馬全就把在酒樓見到你了劉慶,且被劉慶羞辱的經過說了一遍。
那馬達聽了立刻氣的是暴跳如雷,抓起一隻茶碗兒就丟在了地上。那馬德也是越來越生氣,跟著馬達抄起一隻茶碗也丟在地上。
那馬全也不敢落後,抄起一個茶碗跟著丟在地上。
這時候,又一人走進了廳堂裡,看到地上散落的碎片,驚愕的問道:“父親,大哥,三弟,這是怎麼了?不過日子了?”
馬全氣呼呼的說道:“還過個屁。”
“這到底是怎麼了?”馬通問道。
馬全氣呼呼的說道:“讓三弟和你說吧!”
馬達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呵呵,這要說氣啊,我也氣。”說完,那馬通也打碎了一隻茶碗兒。
“你怎麼了,二弟?”馬全問道。
“還不是那劉慶?”馬通氣呼呼的說道。
“又是劉慶?”馬德問道。
馬通說道:“可不是嗎?那楊成做了一切的部署,竟然最後在知府衙門的大堂上功虧一簣了。”
馬全說道:“這事兒我昨日便聽說了,的確是太氣人了,不過生氣的更應該是楊成吧!”
“楊成是生氣,可我他孃的也生氣啊!”馬通氣呼呼的說道。
馬全就問道:“二弟為何生氣呢?”
馬通說道:“前天中午的時候是我去劉慶的家中抓的劉慶,我還對他放下了狠話,就說你等著吧,我弄不死你。可到最後怎麼樣了?劉慶沒被我弄死,我反被相公給臭罵一頓。因為那董安可是我引去的。”
“哎!這說來說去啊,還是因為劉慶那個該死的東西啊!”馬德嘆了口氣說道。
“所以我們一定要弄死劉慶那廝。”馬全惡狠狠的說道。
馬通接著說道:“對啊,就得要弄死他個天煞的東西。”
馬達說道:“父親,您請來的那個高手呢?”
馬德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他有急事走了。”
“那我們怎麼辦?就憑著我們三人是打不過那廝的。”馬達皺著眉頭說道。
馬全想了想,說道:“父親,二弟三第,那朱衝不是死了嗎?”
“對啊,按又能怎麼樣?”馬通問道。
馬全說道:“我才是劉慶乾的。他既然殺了了王都頭,那就有殺朱衝的可能。”
“可前天晚上劉慶那廝被關在衙門裡了,他是無法作案的啊!”馬通說道。
聽了馬通的話,馬全點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劉慶那廝被關在了衙門裡,沒有作案的可能啊!”
這時候,馬達就說道:“大哥二哥,直接僱人殺了他就是,何必管什麼朱衝的死活啊!”
馬全說道:“三弟有所不知啊,眼下對於我們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刀殺人,而不是我們親自出面。那樣的話,就算是殺不死劉慶,劉慶也不會記恨到我們頭上,劉慶那廝的武藝你們也都是知道的。要是他知道我們三番幾次的僱人殺他,那他肯定會找我們報仇的。看看那慘死的王都頭吧,到現在也沒人知道是劉慶殺的。而且知道的人也被定了罪,刺配千里。”
聽了馬全的話,那馬通便嘆了口氣說道:“是啊,這可真是沒有天理啊!那趙傳是明明看到劉慶換了王二的衣服進了花兒小姐的房間,可到最後他卻因為綁架和汙衊再加上大鬧衙門弄了個刺配千里。哎,真是沒有天理啊!”
聞聽此言,馬德一拍桌子,說道:“大郎,趕緊說說你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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