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兒子的話,馬德也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說道:“劉慶那廝就是那樣的狂妄。鬧得我現在在那河口村都抬不起頭來了。要說氣啊,為父比你還氣。”
馬全說道:“哼,這個劉慶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哎!只可惜我請來的高手走了啊!”馬德嘆了口氣說道。
馬全說道:“走了我們就再找一個,一定要殺了劉慶,哪怕是我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好,為父就是欣賞大郎的這股狠勁兒。”馬德讚揚著說道。
馬全冷冷一笑,說道:“記得以前在河口村的時候,誰敢看了我低頭?我說一個一,誰敢說是二?我說是東誰敢說是西?哼,我扭斷他的頭。”
馬德點點頭說道:“大郎是厲害,我們馬家在河口村被視為頭戶,大郎也是立了大功的。”
馬全說道:“我們家買的那些地,至少一半兒是我硬生生的訛來的。誰敢放個屁?”
“是沒有的。”馬德點點頭說道。
馬全又說道:“就連那劉家也都得給我乖兒乖兒的。”
“可是現在劉慶死而復生了,劉家不一樣了。”馬德說道。
“看我不給他劉家打回原形兒。”馬全狠狠地說道。
馬德說道:“只要大郎殺了劉慶,那劉家就算完蛋了。”
“嗯,父親說的沒錯。”馬全說道。
正說話間,只聽屋外的小廝大聲喊道:“三郎君到。”
“是三弟來了。”馬全在屋中說道。
馬德點點頭,說道:“好,為父正好還想他了呢!大郎你說啊,這就怎麼不能在就愛麗住呢?”
馬全問道:“父親說的是三弟?”
“是啊,三郎要是能住在你家裡,為父就放心了。”馬德說道。
馬全笑了笑,說道:“你啊就是溺愛你的小兒子。這畫學館有規矩的。”
“為父知道。”馬德搖搖頭說道。
“父親。”馬達進來便對馬德拱手一拜。
“三郎不必多禮。”馬德笑呵呵的說道。
“小弟見過哥哥。”馬達又對馬全深施一禮。
馬全說道:“三弟請做。”
馬達沉著臉坐下來。
馬德就問到:“三郎?是學館裡出事了?”
馬達點點頭。
“出了什麼事了?”馬德關切的問道。
馬達說道:“還不是那劉慶?”
“劉慶?又是劉慶,他怎麼了?”這回馬全忍不住問道。
馬達說道:“父親,大哥,你們有所不知啊!今天那江寧知府的董知府特意來畫學館看望劉慶,還送了厚禮呢!這我等畫徒是情何以堪啊!”
“原來是這事兒啊!我還知道他們事後去酒樓大吃大喝了呢!”馬全撇撇嘴說道。
“大哥怎麼知道的?”馬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