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句話啊就是,山不轉水轉,這水不轉人轉啊!”那董知府笑呵呵的說道。
陳館判呵呵笑道:“原來如此。”
那董知府就看著馬全笑呵呵的說道:“馬全啊,既然你和劉大官人是同鄉,那你就要敬劉大官人一杯酒了啊!”
那馬全雖然心中是一百個不樂意,但他還是點點頭說道:“是應該的。”說完,就親自給劉慶倒了酒,端起來,恭恭敬敬的雙手遞給劉慶。
要是換了別人啊,劉慶是要起身來接酒的,既然是馬全,那就沒有那個必要了。這傢伙可是想這要他的命啊!
劉慶大大剌剌的接過馬全手裡的久便是一飲而盡了。
那馬全雖然尷尬,但也還是陪著笑。
那董知府笑呵呵的說道:“劉大官人好酒量啊!”這話語中大有奉承之意。
馬全心裡又是嫉妒又是酸溜溜的,反正不是滋味兒。
這時候,劉慶笑著說道:“相公,既然馬全來了,想必是有公務吧!”
聽了劉慶的話,董知府就點點頭說道:“是啊,本府倒是把這事兒給忘記了。馬全,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馬全便恭恭敬敬的說明了來意了。
董知府便按照馬全的意思簽字畫押了。馬全便告退,退之前,必然又是一陣拱手禮拜了。在這些人有官階的人當中,他作為一個小吏自然是沒有什麼地位了。
“來劉大官人,我們接著喝。”董知府笑呵呵的說道。
包房裡是一片其樂融融。熱鬧的很。
可馬全的心裡卻冷冰冰的,他辦完了差事便悶悶不樂的回了家,見到了父親馬德。
馬德看到大兒子一副鬱悶的樣子,便問道:“全兒,發生什麼事了嗎?
馬全就把在酒樓遇到劉慶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那知府相公都請劉慶那小子吃飯?”馬德是極為驚愕的問道。
馬全點點頭說道:“千真萬確啊!”
“這,這什麼可能呢?劉慶那小子不過是個畫徒而已啊!怎麼知府相公也請他吃飯呢?”馬德搔著後腦也消散不了這滿頭的霧水。
馬全哼了一聲說道:“那廝是奉旨求學,還身有官階,身份自然是比我等高貴了!”
“什麼高貴不高貴的,全兒,為父和你說,我們馬家就是最高貴的了。”馬德回應兒子說道。
馬全嘆了口氣說道:“父親啊,兒子不過是個小吏而已。在那些官人面前就是低人一等啊!尤其是那劉慶,我好歹也年長他幾歲的,竟然對我是毫無敬意。真是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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