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搖搖頭,笑了笑,說道:“誰說的?”
“你……給我……”那董知府氣的臉鐵青。
“相公,要丟那小令箭,你可要想好了。”劉慶接著笑道。
董知府問道:“劉慶,你以為我不敢丟?”
“敢,你當然敢了,你是知府相公嗎!怎麼會不敢呢?不過我勸知府相公在丟之前啊,一定要好好兒的想一想。”劉慶淡淡說道,竟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那大丈夫看到劉慶的態度,不免心生疑惑。劉慶是奉旨求學的,這一點他是知道的。什麼樣的人能奉旨求學?那一定是皇帝器重的人。
也就是說,劉慶這個人就是宋徽宗器重的人。宋徽宗器重的人,那就等於是宋徽宗身邊的人。
打這樣的人,那自然是要冒著風險的。
想到這兒,那董知府便慢慢的把手縮回去,但小令箭依舊在手中。他沉吟片刻,說道:“劉慶,本官念在你是我大宋官人的份兒上,為了顧及我大宋的體面,也就不打你了。不過,你要收起你的態度。”
聽了董知府的話,那一旁站著的馬通的心中是無比的失望。
劉慶卻笑了笑,說道:“這麼說,我還要感謝知府相公了呢?”
那董知府說道:“本官不用你感謝,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本官的問題就好了。”
“那你就問吧!”劉慶說道。
那董知府趁機把手中的小令箭放回箭筒兒裡,問道:“本官問你,你可曾殺害供奉局的王都頭?”
劉慶說道:“那就看你有沒有證據了。”
“這麼說,你是間接的承認了?”董知府忙問,臉上有一絲喜色飄過。
劉慶笑了笑,說道:“知府相公,這到了大堂上不就是講證據的嗎?你有證據,那我想不承認都不可以啊!不過,知府相公要是沒有證據,那就是錯抓了人,不是嗎?”
聽了劉慶的這番話,那董知府也笑了笑,說道:“劉慶,沒想到你是個爽快的人。那好,那我就給你一個爽快的。上證人。”
一個小衙役下去了。
劉慶就是要看看這證據是什麼,江寧知府為什麼就找到了他的頭上。
不一會兒,小衙役就帶著三個人進來了。兩男一女。劉慶立刻就認出了其中的一男一女。
那男的正是那晚被他打昏的小廝,而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花香樓的頭牌,花兒小姐。
劉慶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不過他隨即放鬆,不令自己有異樣的表現。只是那第二個男人,他不認識。不知道是什麼人。但看他走路的步伐,像是有武藝的人,而且輕身的功夫了得。
劉慶不動聲色,雖然心裡奇怪,但也很好解釋,畢竟那個小雜役和花兒小姐都是那晚出事的人,把他們叫來審問也是正常的。只是作證就有些不正常了。畢竟那個小衙役不可能看到他的臉,而那花兒小姐卻嚇得忘記了自己的臉。
難道她又記起來了?
劉慶有些費解。若是真的,那隻能說自己大意了。
不過,看看情況在說吧!
這時候,小雜役和花兒小姐還有哪呢陌生的的男子站成一排跪下給給董知府磕頭,見過知府相公。
董知府點點頭說道:“你等三人報上名來。”
女士優先,只聽那花兒小姐說道:“奴婢賤名花兒。”說完,她偷偷的瞟了劉慶一眼,神色有些訕訕。
劉慶不做理會。
接著是那個小雜役說道:“小的名叫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