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走出了裁縫鋪子,一面往家的方向走,一面在心裡想。
這個馬德此時來到這江寧府,一定不是隻為了看望兒子,他的目的是帶來一個能殺了我的高手。順便把雲兒擄在身邊。
那老東西對雲兒是垂涎已久,到現在仍就是念念不忘。
對了,肯定就是這麼回事兒。昨晚的那個被那裁縫店的老闆稱為神人的高手,半夜進我的家中,除了殺死我,就是要把程雲擄走。只可惜他進了我家,卻沒有遇見我。卻發現程雲睡在院牆下,然後就把青蓮的屍體,錯認成了程雲,該打昏打走了。他不知道,青蓮早就死了。
想到這兒,劉慶不由得笑了笑。
這陰差陽錯的的確是有點兒搞笑了。
劉慶沒有去客棧,而是回到了家中。此時也不過才是上午的十點鐘。這是劉慶根據太陽的高度判斷出來的。這也是他的一個本事之一。在前世的訓練中,判斷時間也是一項技術。他要每天拿著表對太陽,記下春夏秋冬太陽在不同位置時候的大概時間。
程雲不在,連熱茶都沒有的喝了,忽然就感到這家裡冷冰冰的。沒有了生氣。就在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是那樣的想念程雲。
記得之前,只要一進家門,程雲便會像小鳥兒一樣飛出來,熱烈歡迎他的回來。
可現在……
劉慶笑了笑。他清楚,自己現在對程雲有些依賴了。這樣被程雲慣著,真不知道今後自己還能不能單獨生活了。
沒有熱茶,那就喝涼茶吧。
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大碗,擦擦嘴,就聽到而來重重的敲門聲。
咚咚咚……
劉慶皺著眉頭,心想,這哪裡是敲門啊,簡直就是砸門啊。我去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
想到這兒,劉慶便去開了院門,我去,來了好些人啊!全都是穿著官差的制服。
劉慶稍稍有些納悶兒。
“你就是劉慶?”前面的一個黑衣帶著紅邊兒的衙役上下打量這劉慶,然後冷冰冰的問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對啊,是我,各位來此有何貴幹?”說完,呀上下打量這個衙役,看他穿的制服,就挺高階的,看樣子應該是個頭頭兒。
只見此人中等身材,長了一雙小眼睛。劉慶覺得這雙眼睛有些面熟似的。
那衙役冷冷說道:“你涉嫌殺人,現在就要拒捕你。”
“什麼?你能搞錯了吧?”劉慶說道。
“搞沒搞錯,你到了知府衙門去親自對相公去說吧!給我鎖上帶走。”那衙役朝身後的人一擺手。
劉慶這時候就想,拒不拒捕呢?不行,拒捕就等於承認自己殺人了。還是和他們去,我是官人,他們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如果幹對我怎麼樣的話,我可以立刻回擊。但絕對不能逃跑,這一旦成了逃犯,那今後的宏圖大志就無法實現了。
劉慶笑了笑,說道:“我跟你們走,這鏈子就不用帶了吧。想必你們也知道我的身份。”
聽了劉慶的話,那衙役笑了笑,說道:“不可。“
“為什麼?”劉慶問道。
“我說不可就是不可,沒有為什麼。”那衙役依舊冷冰冰的說道。
“你這官差也太霸道些了吧!”劉慶說道。
那衙役冷冷一笑,把頭貼在劉慶耳邊笑吟吟的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劉慶說道。
“我姓馬,名叫通。呵呵,這回你知道我是誰了吧?”那衙役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