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皺皺眉頭,說道:“下個月我就回汴京了,怕是不能再來了。”
劉慶說道:“不如這樣,學生一年後便去汴京入皇家圖畫學院,那時候學生再交於先生如何?”
李清照還是皺著眉頭,沉吟片刻,點點頭說道:“也罷。就這樣吧!只望大官人不要忘記就好了。”
聞聽此言,劉慶笑了笑,說道:“先生的事,學生不敢忘記。”
李清照便笑著說道:“大官人不要學生學生的了,憑大官人的技藝,我稱學生還差不多。”
劉慶笑著說道:“學生不敢。”
“又來了。這樣,我今年二十有五,不止大官人貴庚?”李清照笑道。
劉慶笑著說道:“我今年二十有零。”
李清照一聽便哈哈起來了。她笑起來就像男人那樣放得開,而不是女子般的掩口羞笑。是在是豪放。
程雲也忍不住撲哧笑了。
“貴庚,貴庚,應是二十有零兒。”李清照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也笑了。
李清照笑著說道:“既然你我都知道了各自的年齡,若大官人不嫌棄,不如你我就以姐弟相稱,如何?”
“小弟拜見姐姐。”劉慶當即拱手一拜。
李清照上手扶住劉慶雙臂,笑吟吟的說道:“好弟弟。”
程雲在一旁看著笑,覺得這一對兒真是有趣兒,不過就這樣成為姐弟,也大為感動。差一點兒喜極而泣。
此時日薄西山,天色將晚。
劉慶問道:“姐姐今天還走嗎?”
李清照看看外面的天,嘆道:“定下的是戌時初的客船。”
“呀,還剩一個時辰了。”程雲嬌聲嘆道。
李清照點點頭,說道:“是啊,還有一個時辰,便要和兄弟分別了。”
劉慶說道:“有分別就有重逢。”
“兄弟所言極是,對了,姐姐還沒有給兄弟書詞呢!”李清照忽然想起來說道。
劉慶讓程雲去拿筆墨紙硯,李清照揮毫潑墨,寫下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並且蓋上自己的印章。
古代文人,印章都是隨身攜帶的。
“好了,不成敬意。”李清照笑著說道。
“多謝姐姐賜字。”劉慶拱手說道。
李清照笑著說道:“別用賜字,姐姐我又不是官家。”
劉慶笑著點點頭,讓程雲收起字來。
“姐姐請坐。”劉慶說道。
李清照卻搖搖頭,說道:“不了,我的行囊還在客棧裡,這便去取,然後直接去河邊尋船去。”
“哦,那就讓小弟送姐姐一程吧!”劉慶說道。
李清照沉吟片刻,說道:“若是不耽誤兄弟,那也好。”
“姐姐放心,我閒的很。”劉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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