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的餘暉薄薄的灑在街上,劉慶和李清照並肩而行。
“我在宮裡便聽說兄弟是奉旨求學,一時還感到驚奇,不知道兄弟是何等人物。今日一見,沒有絲毫失望,反而倒多了許多驚喜呢!”李清照一面走走,一面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有什麼驚喜?”
李清照笑道:“還不是兄弟的瀟灑?”
“是嗎?我到不覺得自己瀟灑。”劉慶笑道。
“兄弟別謙虛了。我以為兄弟絕非凡夫俗子,今後必成大器。”李清照笑道。
劉慶笑著問道:“姐姐說的大器是指何意呢?”
李清照笑了笑,說道:“自然是在書畫上成大器了。”
“僅僅是在書畫上嗎?”劉慶試著問道。
李清照想了想,笑道:“別的,做姐姐的就不好多猜了。不過,憑著兄弟的才情和武藝,屹立廟堂也並非不可啊!”
“姐姐真的這樣想?”劉慶問道。
李清照點點頭。
劉慶笑著說道:“其實,小弟還真有步入仕途的想法兒。”
李清照點點頭說道:“姐姐支援你。”
劉慶笑了笑。
李清照住的是一家不算豪華的客棧,一個單人的上房,裡面傢俱擺設倒也齊全。進了屋,李清照就讓劉慶坐下,並倒了茶。她開始收拾自己簡單的行囊,其實就是一二小包袱,裝了兩件換洗的衣裳,還有一些胭脂水粉。
看到胭脂水粉,劉慶稍稍詫異。他潛意識裡覺得李清照是不會塗脂抹粉的。豈知李清照也是女子,對胭脂水粉還是有自然的喜好的。
而今天,李清照是因為要去授課,況且學生都是男子,為了顯得莊重就沒有塗粉塗胭脂。
其實,在劉慶的心裡總有一種幻覺,李清照不是女人,而是個男人。實際上李清照卻嬌小迷人,不說話不笑的時候,妥妥兒的嬌美女人。
收拾完,李清照坐下喝了幾口茶水,笑吟吟的看著劉慶。
劉慶在想一個問題,我是不是應該問問她有沒有婚配呢?我記得她的婚姻是不幸福。既然不幸福,若她還沒有出嫁,那我是不是該阻止她的婚姻呢?
“兄弟在想什麼呢?”李清照看到劉慶沉思便問道。
“哦,瞎想的而已。”劉慶一回神說道,他沒有掩飾,也沒有直說。
李清照笑著搖搖頭,說道:“你想的事情是不是和姐姐我有關?”
“嗯,有點兒關係。”劉慶笑著說道。
李清照笑了笑,說道:“那兄弟便說於我聽吧!”
劉慶卻搖搖頭,笑著說道:“算了,怕是對姐姐不敬啊!”他深知古人的婉轉,有些事不能放在面兒上說來說去的談論,尤其是女子的婚姻問題。
“那姐姐可要帶著一年的疑問了啊!”李清照笑著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姐姐不必多想,小弟我沒有想什麼對姐姐不好的事情。”
“不管好壞,兄弟都在姐姐心裡種下了疑惑的種子了。”李清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