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回到了屬於它的那間中等臥房裡,門窗緊緊鎖住,今後沒有張浪的允許,野豬再也不能踏出此門半步。
一是怕它傷人,二是怕它被居心叵測者認出身份,所以張浪索性將其關了“禁閉”。
反正野豬也沒什麼靈智,整日除了吃就是睡,這樣做反倒順了它好吃懶做的性格。
……
上等臥房。
張浪躺在軟綿綿的大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覺,腦子裡一直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張浪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夏侯屠歌的笑顏,彷彿近在眼前,卻觸碰不到。
“哎。”張浪悠悠的嘆了口氣。
他也不知道夏侯屠歌現在過得怎麼樣,身處何地,又為什麼要趁他昏迷之際悄無聲息的離開。
夏侯屠歌這一走,就走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
張浪天天翹首以盼的等著幽森傳訊,卻遲遲等不到半點關於夏侯屠歌的訊息。
彷彿在梁家分別後,夏侯屠歌就徹底消失了。
“小歌歌啊,你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呢……哎,我還等著娶你呢。”張浪神情低落道。
“咕咚、咕咚。”
張浪拎起桌子上的酒壺往嘴裡灌了幾口,這才揮去了許多思念之情。
他心神探向識海,看到子羅老怪還在沉睡,骷髏眼眶空洞無光。
不過漂浮在子羅老怪旁邊的煞氣卻恢復了幾分飽滿,不像初時那般黯淡了。
“那天我昏迷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張浪皺眉道。
那天,張浪被九重狂暴狀態折磨的精疲力盡,最後關頭更是看到夏侯屠歌身中命蠱,於是他心急如焚,腦中一片空白,只記得被人暗中偷襲了一下,隨後便支撐不住當場昏迷。
所以張浪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偷襲的他。
“應該是梁家的某個漏網之魚吧?哎,算了,不琢磨了,反正已經過去了,我還是去看看我的神界天書吧。”
半晌後,張浪百感交集的看向的神界天書,他已經很久沒關注過這本書了。
自從在雷域遇見蕭乞後,神界天書就變成了“功法譜”,雖然名字質樸了許多,但神威猶在,坐鎮於識海中就像一尊神聖不可侵犯的神只。
翻開書頁,神界天書裡記載了五頁功法,分別為:騙鬼術、百笑神功、九重狂暴術、扇必中神功與豬字咒。
五門神級功法皆處於“第一階段”,只不過隨著張浪的境界提升,基本已經全都從“第一層”晉升到了“第十層”。
“這階段與層數,究竟有什麼作用?”張浪喃喃道。
張浪對於五門神級功法已經十分熟練,運用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但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這些功法到底有什麼變化。
就拿扇必中神功舉個例子,扇必中神功第一層的時候是“有扇必中”,第十層的時候還是“有扇必中”,根本毫無差異。
巴掌還是那個巴掌,打在人臉上還是隻有羞辱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