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雲看著那些士兵焦急的步伐,疑惑的問道:“最近出什麼事情了嗎?這些士兵是要幹什麼去的啊?”
“你不知道啊?”一位鶴發老人壓低聲音說道:“聽說昨兒個皇上留下一道詔書,不聲不響的出走了。”
“皇上出走了?”李墨雲一個沒忍住大吼出聲。
老者一聽,嚇的臉都變了顏色,哀求的說道:“我的姑奶奶啊,你小聲點兒,這事兒是能亂吼的嗎?”
李墨雲也覺察到她有點過激了,不好意思的沖老人道歉:“對不起,太,太意外了。”
拓跋睿在裡面正努力的和柴火做鬥爭,突然聽到李墨雲的一聲驚呼。他起身走了出來,一把抓住李墨雲的肩膀,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李墨雲被他稍有些大的力氣弄的有些痛,將他的手從自己肩頭抓下來,說道:“你幹什麼呢,生怕別人認不出你啊。裡面說去。”
拓跋睿跟著李墨雲來到了內屋,李墨雲說:“看來拓跋影是受不了了,跟著丁子峻跑了。”
拓跋睿握緊拳頭,憤怒的說道:“這家夥怎麼走也不知道把事情處理好。這朝廷還不得亂了?”
“他們已經走了,你有辦法?還是說,你想要親自去善後。”李墨雲挑著眉看著拓跋睿。
拓跋睿看一眼李墨雲,十分嚴肅的說:“不行,此地實在是不能長留。拓跋影他們都跑了,我們也的趕緊跑。”
“你,你說什麼?”李墨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弄了半天,拓跋睿這家夥並不是在擔心朝廷會亂,而是在擔心自己被發現。
因為拓跋影和丁子峻的離開,李墨霆,李墨雲和拓跋睿也連夜逃出了平城。
七天後,蘇政和朱笑風按照皇上留下的詔書,將遠在同城的邵王拓跋羽接回皇宮,繼承皇位。
皇帝祭天的那一天,平城內外觀看的人堆成了高山。
丁子峻和拓跋影兩個人頭上戴著鬥笠,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丁子峻說:“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蘇政和朱笑風那兩個老家夥還是有能力的嗎?”
拓跋影只是死死的看著某處,一聲不響。
丁子峻看拓跋影不搭理他,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可是拓跋影還是沒有反應。
丁子峻順著拓跋影的視線看過去,這一看,他徹底的怒了。
丁子峻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兩個家夥竟然在平城?竟然距離我們這麼近。我非得上去掐死他們不可。”
說著丁子峻怒氣沖沖的擠過人群,向著那邊擠了過去。
拓跋影也跟在丁子峻的身後向著那邊擠了過去。
站在人群中的拓跋睿突然感覺很重的殺氣向著他們這邊靠過來。他開始全身警惕的注釋著四周和祭天臺。他不希望祭天出現任何的差錯。
可是等他找到殺氣的來源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一下,接著他一把抓住了李墨雲的手,喊道:“快走,麻煩來了。”
李墨雲糊裡糊塗的問道:“什麼麻煩啊?”她的問話沒來的急說出口,拓跋睿已經拽著她擠過了一層又一層的人群。沖出人群,拓跋睿馬上找到他們的馬,躍上馬背,狠狠的夾了一下馬肚。
馬兒吃痛,嘶鳴一聲,飛快的飛奔出去。留下一道黃色的煙霧。
丁子峻和拓跋影兩個人好不容易擠出人群,卻只來的急被黃色的塵土淹沒。黃土散去,哪裡還找的到他們的身影。
丁子峻站在原地,氣急敗壞的吼道:“別讓我再見到你們,否則絕對不會饒了你們的。”
丁子峻這一聲吼,引來了臺上朱笑風的注意。朱笑風遠遠的看到了拓跋影的背影。
他激動的抓著蘇政的手說道:“皇上,皇上。”
蘇政說:“什麼皇上,皇上不是在那兒嗎?”
朱笑風指著拓跋影的背影,說道:“你看那邊。”
蘇政一看,果然是皇上的身影。於是高聲喊道:“皇上在那裡,趕緊抓住皇上。”
丁子峻和拓跋影回頭,看到朱笑風和蘇政正指著他們所在的方向。拓跋影臉色一沉,對著丁子峻吼道:“都是你的錯,瞎喊叫什麼,現在被發現了。”
丁子峻拉住他的手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道:“發現了還不快跑啊,等著抓你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