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決定封你為皇後。”拓跋睿將臉撇到一邊,冷冷的說道。
李墨雲眼睛一下子瞪到了最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拓跋睿。她大腦中像炸雷一半回響著拓跋睿剛才的話。她明明聽的一清二楚的,可是她就像是沒有聽清楚一樣,問:“你,你說什麼?”
拓跋睿轉過頭,正對著李墨雲,一字一字的說道:“就像你聽到的那樣。朕需要一個皇後。朕為了你讓百姓和眾臣議論紛紛。如果不封你為皇後,那樣朕的顏面何存。所以,你就等著做皇後吧。”
拓跋睿說完起身向著入口處走去。
李墨雲等他快要消失在入口處的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大吼道:“拓跋睿你這個瘋子。你打我吧。我寧願你用最殘酷的手段懲罰我,也不願意嫁給你為妻。”
拓跋睿停在入口處,微微側頭,說道:“你錯了,你不是嫁給朕為妻,你還不配嫁給朕為妻。朕是封你為北魏皇上的皇後。”
這有什麼不同?北魏的皇上不就是他嗎?嫁給北魏的皇上為後,不就是嫁給他為妻嗎?沒有什麼區別吧。直到後來李墨雲才明白過來,原來真的是有區別的。自始至終,拓跋睿說的是封,不是嫁;說的是皇後而不是妻子。
拓跋睿從那裡出來並沒有走掉,他重新來到了水牢。拓跋睿讓人將柳月轉移了地方,關進了一個秘密的地方。這個地方柳月再熟悉不過了。
而羊獻鳳和沙冷石仍然留在水牢中。拓跋睿坐在水牢不遠處,冰冷的凝視著他們,問道:“說吧,你們都知道些什麼?”
羊獻鳳身體一哆嗦,看向沙冷石。沙冷石沖她安慰性的點點頭。堅定的看向拓跋睿,說:“我們不明白皇上再說什麼?”
“呵。”拓跋睿冷笑一聲,“是嗎?很快你們就會明白了。來人,將那個女人撈上來。”
拓跋睿一聲令下,從外面走出來兩個不茍言笑,面容嚴肅計程車兵。他們上前將羊獻鳳從水牢中拖了上來。
拓跋睿說:“去把朕讓你們準備的東西拿上來。”
“是。”其中一個稍微高一點兒的侍衛應了一聲,很快的退了出去,然後又很快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只是他進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託盤。
託盤中有一把小匕首,一個不大不小的白瓷碗,還有一塊黑色的長條布。
拓跋睿看著那人走了進來,看著羊獻鳳和沙冷石,最後一次問到:“你們說還是不說。”
羊獻鳳和沙冷石兩個人堅定的沉默不語。
拓跋睿嘲諷的點點頭,對著那兩個侍衛說:“動手。”
那兩個侍衛一點兒也不敢偷懶,很快的將李墨雲的眼睛給蒙上了。羊獻鳳頓時感到了危險。她掙紮著想要躲開,可是怎麼也躲不開那些人。
她瘋狂的吼道:“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沙冷石聽到羊獻鳳的吼聲,心裡也擔心的要命,看著羊獻鳳被蒙上了眼睛,他吼道:“你對她做什麼?你們住手。放開她,有什麼你沖著我來。”
拓跋睿冷冷的看著沙冷石,說:“對你。等著她被折磨死了就會輪到你了。不過你要是想要讓朕放了她也可以,說出你們的一切。告訴朕丁子峻究竟在圖謀什麼?”
“不,不。”沙冷石一直搖頭,他不能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事實上他們知道的很少。
“動手。”拓跋睿毫不留情的命令道。
羊獻鳳聽到拓跋睿說第二次動手的時候,直感覺自己的衣袖被人捲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不要動我。冷石救我。”羊獻鳳被蒙著眼睛,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心裡不由的慌亂起來。
沙冷石眼睜睜的看著,卻不能阻止,心裡更是難受。“我求你不要對她動手,不要。有什麼沖著我來,沖著我來。”
“啊。”羊獻鳳只感覺到冰冷的匕首在她的雙臂上一刀刀的劃過。她痛的叫出聲來。她的身體被綁的死死的,胳膊也被緊緊的抓著動不了。她連最後的掙紮也失去了,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著一切。
拓跋睿走到羊獻鳳的身前,貼近她的耳朵說道:“如果你現在說出自己知道的一切,朕會饒了你們兩個。如果要是不說的話,那你將會受到非人的待遇。知道剛才為什麼在你的身上劃出傷口嗎?那不是對你用刑,真正的刑罰現在才開始。”
拓跋睿的話音剛落,羊獻鳳就感覺到一個冰涼滑溜的東西放到了自己的胳膊上。接著她感覺到傷口處刺痛了一下,再然後她就感覺到那東西在從她的傷口處憑命的往她的肉裡鑽。
“啊,你對我做了什麼?那是什麼東西,將它拿走,拿走,冷石救我,救我,我不要,不要。”羊獻鳳驚恐的喊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