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睿看她那個驚愕的樣子,雙手扶到輪子上,推動,來到她的身前,拉住她的手重重的捏了捏,說道:“以後不準說離我遠遠的這種話,要不然,你知道的。”
“嘶。”李墨雲被他捏的手有些痛,倒吸口氣,面部都扭曲了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試了好多次都不能得逞,只能被迫放棄。聽著他霸道的話,她真想說她不明白不知道。可是她如果說了,他一定會親自讓她明白知道的。她不敢冒險,所以只能可憐的點點頭。
看到李墨雲乖巧的點頭,拓跋睿滿意的笑了,說道:“真乖。”話一說完,手上一個用力將李墨雲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接著在李墨雲驚嚇的抬頭的時候他迅速的低頭,準確無誤的貼上了她的唇瓣。
“唔。”李墨雲睜著一雙大眼睛驚愕的盯著拓跋睿。此刻他臉上的汗毛她都能清楚的看到。她不是沒有跟他如此親近過,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這本來不算什麼的。可是在室外,這還是第一次,她有些害怕,有些緊張。
最重要的是,這還是在國喪中。這要是被人逮個正著,她不是滿身長嘴也解釋不清楚了。別人一定認為是她趁著睿王傷心難過的時候勾引他的。真是想想就覺得冤枉啊!
“這樣你都不專心。”拓跋睿的聲音打斷了李墨雲的糊思亂想,她眼神焦距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他的不悅,不自覺的掙紮了一下,想要避開他。
拓跋睿怎麼可能讓她避開,手臂收緊,再次貼了上去。“唔。”
“專心點。”拓跋睿咬著她的下唇瓣輕聲說道。
李墨雲害怕的要死,怎麼可能專心,她身體微微顫抖著,嘴巴張了張想要說話。拓跋睿看準時機,長舌直接伸入她的口中堵住了她要說的話。
李墨雲想說:可是我很怕。但是她已經沒有說出口的機會了。
拓跋睿的吻瘋狂,霸道,像是要把她整個吞進肚子裡一樣。她的大腦一陣缺氧。
北風吹過,白梅的花瓣隨風打著旋飄飛而起,一片片一朵朵就像是下雪一般。有些花瓣落到了兩人的頭上,似乎是在為這一片旖旎錦上添花。
柳月站在禦花園的入口處,看著園中那一對璧人,冷峻的臉上出現了少有的柔和。一個侍衛小跑著過來伏在他的耳邊說了什麼。柳月的臉變了一變,對著那侍衛說道:“知道了,去吧。”
柳月看著他們兩個,直等到兩人分開柳月才抬腳走了過去。
拓跋睿放開李墨雲時,李墨雲腦袋中還是一片空白,臉上霞紅一片。她整個身體軟軟的趴在拓跋睿的胸前,小嘴兒一張一吸急促的喘息著。
拓跋睿一手將她箍緊,另一隻手將她淩亂的發絲整理到耳後。
“王爺。”柳月很不想打擾兩人美好的相處,但是不能,現在是關鍵的時候。
李墨雲聽到柳月的聲音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雙手一撐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滿臉羞紅的低著頭喚道:“柳侍衛。”
柳月看著她侷促嬌羞的樣子,心裡蕩漾了一下,很快平靜了下來,沖著李墨雲點點頭。
拓跋睿伸手拉住她因為緊張不安而攪著的雙手,輕輕的捏了捏。李墨雲本來是想要抽回的,可是拓跋睿拉的太緊她沒能成功。
“什麼事兒?”拓跋睿也不看柳月,一雙眼睛盯著那個因為害羞而怒瞪著他的大眼睛。一雙鳳眸中滿是寵溺的笑意。
“太後和許淑妃在景陽宮和太子鬧起來了。定王已經出宮了,而且已經開始行動了。”柳月說道。
拓跋睿捏李墨雲的動作一頓,微微側了一下頭,問道:“太子那邊沒有動靜嗎?小安子他們應該早就回來了吧?”
李墨雲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和拓跋睿鬧的時候,所以也乖巧的停止了一切動作。就連臉上的嬌羞也一併消失了,一臉嚴肅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雖然不太聽得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她大致還是猜的出來的。
一個月前,也就是她被那個自稱拓跋影的男人帶走的那天宮裡出了大事兒。皇上拓跋珪在上朝的時候突然昏倒不省人事。之後查出是皇後慕容燕下的毒。可是李墨雲不相信。
因為慕容燕沒有理由這樣做,她是皇後,她的兒子是太子,將來拓跋珪死了他就是名正言順的繼位者,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說她通敵叛國,是燕國的奸細。這個倒是說的通。畢竟慕容燕是燕國的長公主。可是如果真的是奸細的話北魏會平安度過著二十年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