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走吧。”蘇政嘆口氣,搖搖頭。向殿外走去。只要有這些信在手,就算是皇後沒有給皇上下毒也是死罪。
柳月聽到腳步聲,回頭就看到朱笑風和蘇政兩個人沒精打採的走了出來。“怎麼?兩位大人沒有發現什麼?”柳月問道。
朱笑風和蘇政兩個人搖搖頭。
柳月一臉的疑惑,說道:“那就是有發現了?好,那先離開這裡吧。”
柳月說著側身讓開門口讓蘇政和朱笑風先走了出去。然後他跟著出門,順手將門關上,然後上上了鎖。
朱笑風,蘇政,柳月三人回到景陽宮的時候李嚴標已經不再了。蘇政他們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李嚴標的去向了。他們甚至潛意識裡認為李嚴標被派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拓跋睿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面對著蘇政和朱笑風問道:“怎麼樣兩位大人,有什麼發現嗎?”
“是。”朱笑風和蘇政互看一眼,同時答道。
拓跋睿沒有開口說話,似乎是在等他們繼續說下去。
蘇政和朱笑風在互看對方一眼,朱笑風說道:“丞相,還是由你來說吧。”
蘇政只能點點頭,上前一步說道:“王爺,老臣和朱將軍在永樂宮中發現了皇後慕容燕與燕國國主和老國主的通訊。”
拓跋睿平淡的說道:“皇後本來就是燕國公主,燕國國主是他的哥哥,燕國老國主是她的父皇。這通訊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
蘇政說道:“可是書信的內容很不平常。”
“哦?”拓跋睿臉上終於有了表情,濃眉一挑眉,問道:“有什麼不平常?”
“皇後有通敵叛國之嫌疑。”蘇政滿臉嚴肅的說道。
拓跋睿皺眉,輕輕說出四個字:“通敵叛國?”
“是。”朱笑風那洪亮高亢的聲音響起。
拓跋睿再次說道:“兩位大人可認得燕國國主的字跡?”
“這個。”蘇政猶豫的看向朱笑風,朱笑風對著他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認識。
“臣不認的。”蘇政慚愧的說道。
“既然不認的,那兩位是怎麼知道那是燕國國主的信呢?”拓跋睿問道。
朱笑風上前一步急急的說道:“當然有落款為證啊!”
拓跋睿雙肘架到椅子扶手上,左手把玩著右手上的扳指,想了一會兒,說道:“柳月,去將太子請過來。”
“是。”柳月應一聲,轉身向著殿外走去。
蘇政和朱笑風一陣疑惑,這個時候叫太子過來幹什麼?這要是打草驚蛇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拓跋睿似乎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一樣,開口說道:“即使有落款也不能百分百的肯定就是燕國國主寫的。太子身為燕國國主的外甥,應該瞭解自己舅舅的筆記。為了不冤枉無辜,還是找太子確認一下筆跡吧!”
蘇政和朱笑風兩人再次佩服了睿王的磊落。不在背後傷人。就單憑這些信,先將太子抓起來,直接斬首也是能服眾的。但是睿王爺沒有這樣做。
柳月快速的到了東宮,拓跋奎正坐在案幾前批閱奏章。皇上病倒了,拓跋睿是個瞎子,太子本身沒有犯下罪過,所以奏章拓跋睿還是交給他這個太子來批閱了。
拓跋奎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當看到來人是柳月的時候將頭又低了下去。
柳月走進大殿,單膝跪下,雙手抱拳,不卑不亢的喊道:“柳月見過太子殿下。”
拓跋奎沒有抬頭,也沒有讓柳月平身,直接問道:“有什麼事情嗎?拓跋睿不會是找到什麼新證據證明毒是皇後下的了吧。”
拓跋奎雖然被囚禁在這裡,但是他還是有辦法知道皇後的事情的。如果他想離開這裡也是很容易的。但是他不能。一旦他離開了皇宮到燕國求救,那麼他母後的罪就坐實了。最重要的是,到那個時候,他也將背負上篡位甚至是叛國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