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慕容燕也聽出著話裡的問題,起身,說道:“本宮和太子都在這裡站著呢?許太醫不求本宮不求太子,卻指明要睿王爺來保你全家,這是什麼意思,你有把本宮和太子放在眼裡嗎?來人啊。”
“皇後這是要殺人滅口嗎?”許太醫猛然抬頭,緊張的發抖的看著慕容燕大聲的說道。繼而打斷了慕容燕的話。
“你說什麼?你這個逆臣,什麼意思?”慕容燕氣惱的指著許太醫吼道,同時腳步移動就要上前抓許太醫。
柳月得到拓跋睿的命令適時的擋在了許太醫的身前,護住了他。
“柳月,你敢?”皇後看到柳月擋住自己的路,氣的全身發抖。
拓跋奎也是很不明白許太醫的意思,上前扶著顫抖的嚴重的皇後,看著被柳月護著的許太醫說道:“許太醫有什麼話直說。”
許太醫向著拓跋睿一拜,說道:“睿王爺,皇上所中之毒,乃是燕國皇室獨門秘製的毒藥無影醉。”
“你說什麼?”慕容燕聽到“無影醉”三個字的時候身體一下子軟了,險些摔倒在地上,拓跋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一張臉難看的發黑。
拓跋奎冷冷的喝道:“許太醫,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憑什麼說皇上中的毒是無影醉。”
這可是關繫到他和他母後的清白的事情,他無法鎮定的像什麼事兒也沒聽到,更加不得不小心謹慎。
許太醫向著拓跋睿的身邊移動了一下,說道:“太子,臣沒有胡說。不信的話,您可以讓皇後娘娘過去看一下。皇上的症狀和中了無影醉一摸一樣。安詳的如睡著一般,沒有任何的生病的跡象。但是一旦過了七天,將無迴天乏術,就那樣睡過去。這是燕國皇室用來刺死那些犯下死罪的皇室人的。”
慕容燕起身,沖向內室,仔細的看著拓跋珪。他睡得真的很是安詳。而且剛才那些太醫也都查不到皇上究竟得了什麼病。慕容燕心慌了。無影醉,只有他們燕國皇室才有,也就是說這東西在北魏皇宮出現,很有可能是她,不,一定是她帶過來的。可是她沒有,不是她,那會是誰?她猛然間看向了拓跋奎,表情有些複雜。
“應逐鹿在嗎?”拓跋睿忽然開口說道。
應逐鹿趕緊從內室走出來,俯身:“老奴見過睿王。”
拓跋睿對上應逐鹿,問道:“父皇的症狀可像是許太醫說的那樣。”
“這個,是的。”應逐鹿思量了一下,看看太子,如實的回答道。
拓跋奎的表情很難看,上前一步,想要揪住許太醫,許太醫嚇的趕緊站起來跑到了拓跋睿的身後。
拓跋睿面色一沉,說道:“怎麼,太子這是要當著本王的面殺人滅口嗎?那不如把本王也滅口吧。”
拓跋奎狠狠的一甩袖子,面色冰冷的說道:“就算是父皇真的中了無影醉,也不能就一口咬定是本太子或是母後所謂。說不定是什麼有心人栽贓的。沒有證據之前,不要血口噴人。”
拓跋睿很同意拓跋奎的話,點點頭,一臉淡漠的說道:“太子說的很對。本王會命人到東宮和宮裡的各嬪妃宮中所查證據的。這個太子和皇後應該沒有意義吧。本王希望,在沒有搜查出結果之前,請太子和皇後不要離開景陽宮半步。不然的話,別怪本王不客氣。”
拓跋睿對著他們說完,轉頭小聲的對柳月吩咐了一些那麼。柳月點點頭,很快的出去了。
葉燕兒在柳月走了之後來到了拓跋睿的身後,說道:“本宮推睿王進去吧。”
“多謝德妃娘娘。”拓跋睿很是禮貌的對葉燕兒點點頭。葉燕兒聽到德妃娘娘如此疏離的稱呼的時候,心狠狠的顫了一下。
拓跋睿剛被推進內室,柳月就走了進來。緊隨其後的是大將軍朱笑風,宰相蘇政,刑部尚書李嚴標。
三人進到殿內先像太子拓跋奎、皇後慕容燕和睿王拓跋睿三人行禮。
拓跋睿隔著屏風說到:“蘇丞相,朱將軍,皇上的事情柳月已經向二位說明白了吧。”
蘇政和朱笑風互看一眼,對著拓跋睿恭敬的說道:“是,臣等清楚了。”說完兩人看向皇後和太子二人。面上均是疑惑。他們不是很清楚事情的真相,也就不清楚事情究竟是不是太子做的。如果真的是太子做的,那麼太令他們失望了。他們可是一直很看好他的,認為他是可以擔任繼承皇位大任的人。如果他太心急,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真的是一件錯事兒。
拓跋奎和慕容燕的臉色均不是很好,但是現在他們什麼也沒有說。兩個人心裡各懷著一件心事兒。
拓跋睿繼續說道:“既然都知道了,本王也不多廢話了。為了證明太子和皇後娘娘是清白的,勞煩兩位帶人到太子和各位嬪妃的寢宮裡搜查一番,看看有沒有證據。記得,不要驚動了太後娘娘。免得她老人家擔心。”
“是。”朱笑風和蘇政兩人再次行禮,應答到。然後慢慢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