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標明白。”李嚴標再次拜過蘇政,越過他,匆匆遠去。
蘇政看著李嚴標的匆忙的背影,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希望那孩子真的是被老天一再眷顧的人,讓她逢兇化吉。”
“老爺,老爺,不好了,老爺。”李嚴標剛走沒多會兒,劉管家急急忙忙的喊叫著向著小院跑了過來。
蘇政轉頭,看到是劉管家,眉頭輕皺,喊道:“老劉,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還嫌府上不夠亂嗎?”
老劉一看是蘇丞相,趕緊行禮,但是臉上焦急一點也不見少:“蘇丞相,可見到我家老爺了?”
“什麼事情跟老夫說吧,嚴標他有事兒出去了。”
“這個。”老劉這下犯難了。
“究竟什麼事情,說。”蘇政看老劉吞吞吐吐的,語言間多了幾分威嚴。
老劉一哆嗦,頭低的更深了,身體也壓了下去,吞吞吐吐的說道:“蘇丞相,是,是二小姐,她,她?”
“她怎麼了?”蘇政微微皺眉,這個孩子該不會是想不開尋死了吧。這李府的事情還真的是多的讓人心焦啊。
老劉擦一下額頭的汗珠,說道:“二小姐她,她小産了。”
“什麼?”蘇政被這個訊息震的動彈不得。李嚴標這是造的什麼孽啊。看來墨蘭這孩子早就不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了。這要是傳出去,李嚴標以後怎麼有臉見百官啊。
他更加不知道,這孽是那個叫自己爺爺的蘇不凡造的。
蘭怡樓裡,李墨蘭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空洞無神的盯著床頂。丫鬟婆子進進出出的忙個不停。一盆盆的血水端出去。
楊欣婷看著心都攪在了一起。她忐忑的來回踱步。不知道李嚴標知道這事情後會怎麼對她。更加的為李墨蘭的前途擔憂,她成為太子岳母的夢就這麼破碎了。
剛才李墨蘭一直喊肚子痛,痛的她滿床打滾。
楊欣婷看著女兒那麼痛苦就請來了大夫。誰知大夫沒到,倒是看到李墨蘭的下面一片殷紅。楊欣婷本來以為是李墨蘭的葵水到了,也沒在意。
等大夫到了,上前一看,說滑胎了,孩子保不住了。
楊欣婷聽到這個訊息,當場暈倒了過去。還好大夫在場,讓人掐了她的人中,這才醒過來。
大夫處理好事情,向著這邊走了過來,楊欣婷趕緊上前幾步,問大夫:“大夫,我女兒怎麼樣了?”
“唉,造孽啊。小姐受傷太重,以後恐怕,唉。”大夫說道這裡,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拿出紙筆寫下一張藥方。
“恐怕什麼?難道她以後再也不能。”楊欣婷也不是不明白這種事情,大夫其實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她只要稍微的想一想也就會明白怎麼回事兒的。
大夫滿是惋惜的點點頭,然後將藥方遞給她,說道:“照著方子抓藥去吧,一天兩貼。好好養著吧。”說完背起藥箱向著門外走了。走的時候頭還不停的搖著。
楊欣婷看看手裡的藥方,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個樣子,怎麼會這樣,啊,嗚嗚嗚,我的女兒,我的墨蘭。以後可怎麼活啊。”楊欣婷哭到在地上,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成為這個樣子。
楊欣婷哭著跑進屋子裡,責問李墨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孩子是誰的,你說啊。”
李墨蘭一個字也不說。一雙眼睛一點光彩也沒有,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任人擺布。
楊欣婷不會以為這個孩子是那糟蹋她的那個人的。大夫說了,孩子都一個月了,這就是說,李墨蘭在出事前就已經沒了清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她這個做孃的怎麼什麼事兒都不知道。
“你這個孩子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啊,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就跟人睡覺。”楊欣婷氣的已經口不擇言了,根本就沒有考慮到現在她說的這些話有多麼的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