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著小公主念及這兩個孩子的安危,會回來探望一次。
說道這裡,方慧榮沖著邢苑笑了笑道:“你別問我,怎麼會知道這個故事的,這天底下的事情,既然做得出來,就沒有那不透風的牆,總是會有人知道的。”
邢苑心底一盤算,許含璋與顧瑀才是那一對龍鳳胎的話。
那麼她的母親,她的母親,就是故事中的前朝小公主。
“那個門客不過與小公主一面之緣,為什麼會捨命救了她出來?”
邢苑直問道。
方慧榮一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美人一笑傾人城,許四不過是幼年時見過她一眼,就唸念不忘,更何況是一個成年的男人。”
邢苑聽了這些也才明白,為什麼許含璋明明是外室所生,卻比正妻所出的許四年紀大了一截,而許四又為什麼會記得那個多年前見過的女子。
原來,一直是記憶的偏差。
許四見到小公主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個懂事記事的。
不過是後來許家當家人另外編造出了故事,混淆了諸人的視聽,打破了年紀的限制,成為了許家最忌諱的事情。
沒有人敢再多問,自然也就沒有人會提起。
所以,後人再說起的都成了那個偽造而出的故事。
雲裡霧裡的,連許四都相信了。
“你說什麼!我不是許家所出,卻是什麼侍女生的!”
許含璋哪裡肯接受這樣的事實,不甘地指著邢苑的鼻子
“難道,這個賤人,才是公主的後人,她是公主之後,我卻是下人之後!”
方慧榮根本不同她客氣,爽爽利利地給了她一記耳光。
“她的身份何等尊貴,你居然敢用這樣的賤稱,真正是罪該萬死了。”
“劉興,你居然敢打本宮,你才同本宮做了那魚水之歡之事就敢打本宮!”
許含璋畢竟是宮中的貴妃,哪裡真的能夠受得起這樣的氣,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叫喧著撲過去就要同方慧榮扭打。
“離了本宮,你什麼都不是!你連個侍衛都做不上!你居然敢打本宮,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方慧榮實在夠利索果斷,直接一掌劈在許含璋的後脖頸,她無聲無息地軟倒下來。
“這張呱噪的嘴也是該時間閉上了。”
方慧榮冷冷看著橫臥在冰冷地上的許含璋。
而他回過臉時,卻恭恭敬敬地以膝觸地,給邢苑行禮。
“公主殿下,屬下等了這些年,終於可以迎回殿下了。”
邢苑目不轉睛看著他的發頂,沒有喊他起身。
段磬一直在旁靜靜而聽,這個時候,他不想插話。
“公主殿下。”方慧榮以為這樣的做派,應該是水到渠成的時候了。
怎麼邢苑依舊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既不感動,也不激動。
好似,那樣驚心動魄的故事都是他臨時起意,編造而出的。
“難道說,殿下不相信屬下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