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回哪裡去?”邢苑慢慢靠在他的肩膀處,聲音小小的問。
“回我住的屋子。”
邢苑聞到一股似蘭似麝的香氣:“怎麼忽然就好香了?”
“是不是你走了遠路,所以犯困了。”
“好香,我想睡了。”邢苑抵擋不住香氣的誘惑,眼神漸漸渙散開來。
“那就好好睡,睡醒了,你會更加開心的。”
方慧榮生怕她又問一些讓他一時之間難以回答的問題,所以將身上帶的迷香揮發而出。
邢苑很快睡得香甜,額發披散下來,有些落在他的脖子耳朵處,微微發癢。
方慧榮沉聲道:“苑苑,你才是好香,香得叫人情難自禁。”
他對地宮的地形熟門熟路,很快就走近道回到他的寢室之一。
懷中的佳人依然沉睡不醒。
方慧榮躡手躡腳將邢苑放在床榻上,她小小的嚶嚀一聲,水紅的嘴唇淺淺開啟,像是在等著他來採擷。
他的手指輕觸一下那柔軟的唇瓣,已經不自由主地伏低了身體,印了上去。
馥郁甜美的香氣,充盈在呼吸之間,他忽然想要地更多,用舌尖細細探索,挑開牙關,尋到內裡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不忍放鬆開來。
一雙手更是遊走在邢苑的身形曲線上,摸過那些很是熟悉的地方。
幾年不見,她的身子更加風韻誘人,令人流連忘返。
如果說新婚時,她還是顆好吃的新鮮果子,如今這果實已經到了熟盛期,掛在枝頭,招引地狂蜂浪蝶不要命地想要撲上來。
那些男人,那些登徒子,方慧榮冷笑一聲,到時候,他絕對不會讓他們有任何活命的機會,凡是染指過邢苑的,統統都該死。
只要那些男人都死得精光,那麼邢苑便是幹幹淨淨屬於他一個人的。
手底下的力道隨著他的思緒,越來越大,抓住了她玉峰的一側,狠狠地掐了下去。
即便是在昏睡中,邢苑也感覺到身體的痛楚,皺了皺眉,將口中的異物給吐了出去。
方慧榮根本不死心,將她的臉扳過來,又重蹈覆轍要強行吮吻。
這一次,邢苑像是有了抵觸的情緒,牙關緊鎖,怎麼都不肯放鬆。
方慧榮用指勁捏住她的雙頰,迫使她張開嘴,然後為所欲為地侵佔了她口中的每一寸絲滑之所,是他的,這些都是他的。
旁人如果想要覬覦,想要奪走。
那麼,他就讓那個人死。
邢苑的衣領的扣子被解開,春光一片。方慧榮索性將她的裙子也給解開,最後只留下肚兜和褻褲……
他對自以為很好的控制能力,有些懷疑。
眼前這道豐盛華美的大餐,是不是趁著她未醒之時,就開始慢慢細品。
她又不是不曾與他有過魚水之歡。
即便是,半途之中,迷藥的藥效過去,邢苑醒過來,又能如何。
他可以說自己是情難自禁,可以說是重溫舊夢。
她從來,就是他的人。
這般想著,方慧榮將邢苑的肚兜帶子一抽,埋頭而下。
腦後卻是一陣疾風掃過,他意亂情迷之中,不忘保命的招數。
來不及回頭,已經單掌迎了上去,與那人硬拼了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