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是件體力活。
比eixie一個人要難得多,也需要花更多的時間。
而且,屋子裡,沒有兇器。
真的用雙手來掐死一個女人,需要些勇氣。
邢苑不是沒見過死人,非但見過,還同床共枕過。
而造成這些惡果的人就是眼前的姚魯明。
他身上和死人一樣,有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十步之內都聞得出來。
那時候,要不是他根本不行,那麼她的遭遇怕是還會慘上數倍。
“你為什麼不怕,為什麼不說話,你說話啊,說話!”姚仵作已經徹底被她激起怒意。
邢苑保持沉默。
這種時候,一張緊閉的嘴,就是最好的回答。
最好的譏諷,帶著女人對某種男人的不屑一顧,以牙還牙。
姚仵作抓過邢苑的發髻,將她拖離了地面,再狠狠撞回去。
邢苑額頭劇痛,雙眼視線一片模糊。
他卻沒有絲毫要憐香惜玉的念頭,一下又一下,嘴裡惡毒地詛咒著不幹不淨的話。
邢苑的手指,已經快要能舉起來。
又是重重的一下,她險些暈過去,卻咬牙支撐住,千萬不能功虧一簣。
蓬!
一下重擊。
比邢苑承受的要迅猛地多。
姚仵作的手一鬆,張大著嘴,摔在她的身邊。
兩個人的臉孔相差只有幾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