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後,灼華在院子裡慢慢走著。
雖然院落整潔,但與豪華舒適卻不沾邊,略有簡陋。
灼華徜徉在院裡卻覺周身洋溢幸福,想到未來的一切,期待的心情難以壓抑。
他抬頭,看向天際。
弦月當空,繁星點點,美不勝收。
灼華終不再壓抑心底的喜悅,唇角綻放開笑容。
……
回到了尚書府,蘇畫一路到了金玉院。
正碰上月柔準備將吃剩的菜撤下,蘇畫連忙道,“別撤,我和香寒還沒吃。”
月柔驚訝,“小姐和香寒姐還未用晚膳?要不然奴婢去廚房,讓孃親為小姐炒幾道可口的小菜?”
“不用,這些就行。”蘇畫跑到門旁的盆子裡洗手。
“但這飯食有些涼了。”
“沒關係,沒關係。”蘇畫心裡越來越慌。
月柔不解地看向香寒,香寒也是迷茫地搖了搖頭。
洗完手,蘇畫坐在桌前開始吃飯,一邊吃一邊問,“今日府內可發生什麼?”隨後又覺自己這問題範圍太大,縮小了範圍,“關於曹姨娘和蘇淺墨。”
月柔想了想,“曹姨娘在府內並未外出,也沒有其他事,二小姐白日好像出去參加女子詩會,下午才回來。”
蘇畫一邊吃一邊琢磨,“難道蘇淺墨這小綠茶跑出去害我?但如今我名聲已經糟得不能再糟,我都不知她還能怎麼害。”
月柔不解,香寒無奈地小聲解釋,“小姐今天下午左眼又跳了,所以便篤定要倒黴,現在正在排查呢。”
月柔驚訝地睜大雙眼,雖未說話,但眼神卻表現得明明白白——小姐這麼信這個?
香寒點了點頭——是的。
魏氏笑嘻嘻地坐在蘇畫身旁,“我的好女兒,你一天沒在家,為娘好想你呀,晚上陪為娘玩好不好?”
“好。”蘇畫點頭。
香寒和月柔再次驚訝——小姐雖然對夫人很好,但卻很少陪夫人玩耍。
果然,兩人聽到小姐繼續道,“一會吃完飯,娘陪我練武。”
饒是魏氏心智殘缺,也歪著頭一臉疑惑道,“為娘會打傷你的。”
“沒關係,打,狠狠地打!”蘇畫咬牙切齒。
香寒急了,“小姐,您這是為什麼?”
蘇畫抬頭,嚥下嘴裡的飯菜,“莫名危機感吧,我總覺得我還得倒黴,為了以不變應萬變,我一定要用最快的時間學會魏家槍法,哪怕不精通,最起碼也得自保。”
“但小姐,您額頭的傷還沒好。”月柔也著急。
蘇畫夾了一塊蘑菇塞嘴裡,“你說的對,所以你倆立刻找一些布子和繩子,一會去把棍子包一下,別棍棍見血了。”
“……”月柔和香寒。
隨後,香寒又勸了幾句,見小姐依舊堅持,便只能乖乖閉了嘴。
月柔也是看出來了,小姐雖然看著隨和,實際上卻也倔強,小姐決定的事,外人很難改變,與其這般沒用的勸,還不如多找一些布子去包棍子,讓小姐少受一些傷。
……
夜晚。
真珠院。
晚風習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