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走啦。”
就這樣,蘇畫拉扯著扭扭捏捏的香寒出了金玉院,向尚書府大門而去。
走在路上,蘇畫看向香寒,卻見其嬌嫩的面頰帶著散不去的紅,唇角也掛著甜膩膩地笑,“嘴上說不要,但身體很誠實,女人果然如此。”
香寒不解,“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奴婢不懂。”
“不懂挺好,難得糊塗。”見香寒還要追問,蘇畫岔開話題,“中午糯米藕片,你喜歡嗎?”
“奴婢喜歡。”
“喜歡就好。”岔話題成功。
兩人便這麼邊走邊聊,扯一些毫無營養的話題,一路走向大門。
時隔短短几日,蘇畫的待遇卻既然不同。
遙想當初她剛穿越,流了一臉的血也沒人和她打個招呼;而如今,她明擺著不想理人,下人們還巴巴地湊上來請安。
到了府門,蘇畫問家丁,“送信的人呢?”
家丁也是一臉地恭敬諂媚,“回大小姐的話,就是這位老人家。”
蘇畫和香寒順勢看去,見門外站著一老頭,穿著普普通通。
蘇畫問,“是你親戚?”
香寒搖頭,“不認識。”
兩人出了去,老頭見來者是兩名貴女,立刻上前,“小老兒見過兩位貴人,請問哪位是香寒姑娘?”
香寒道,“我是。”
老頭立刻對香寒恭敬道,“是這麼回事,有位公子託小老兒給您送信,公子說,香寒姑娘看了信就知道他是誰了。”說著,將信送了上去。
香寒不解,這老頭不是說是親戚嗎,怎麼又是什麼公子?
香寒接了信,忐忑地看向蘇畫。
蘇畫對其曖昧地擠了擠眼睛,“行啊,我的小香寒幹得漂亮!哪天把你小情人約出來,我請你們吃飯。”
香寒面紅耳赤,“……沒有,奴婢沒有!”
老頭送完信便轉身離開。
香寒羞得恨不得把信直接撕了。
“別別別撕,你要害羞,本小姐不介意幫你拆信。”蘇畫繼續逗弄著。
最後香寒還是開啟了,當看了信的內容,面色這才好了一些,將信遞給了蘇畫。
“你那是什麼表情?”蘇畫拿來信看,看後也是嚇了一跳,“竟然是灼華公子?上回不是說了出門後一刀兩斷嗎?怎麼還來找我?”說著,就要撕信。
“小姐等等,”香寒急忙制止,“小姐……奴婢知曉自己婦人之仁,但……但灼華公子無依無靠、聲名狼藉,如果連小姐也不管他,只怕……”
“等等,”蘇畫無奈地打斷,“你怎麼就認為我能管他?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官家女子好嗎?無權無錢的那種。”
“小姐能管!只要小姐想做之事,便沒有做不到的!”香寒堅持。
蘇畫鼻尖一酸,想哭,“你這是要把我逼成聖母的節奏?”
“奴婢不知什麼是聖母,但奴婢認為小姐是好人!灼華公子是可憐人。”香寒堅定,“小姐難道忘了妝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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