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細心問了蘇淺畫的情況,蘇尚書能如何回答?自然挑好的說,說蘇淺畫從小多麼多麼聰明伶俐、多麼多麼乖巧、雖然魏氏心智殘缺但淺畫卻照顧母親,還說蘇淺畫多麼多麼孝順忠心,初一十五蘇淺畫更是沐浴齋戒為老太后祈福等等。
別看蘇尚書如今在職兵部,性格卻與耿直不沾邊,直能將人說得神魂顛倒,哪怕是皇上也免不得龍顏大悅。
皇上高興了,給蘇尚書賞、給魏氏賞、自然也給蘇畫賞,但蘇尚書卻汗流浹背。
蘇尚書很害怕,他不能告訴皇上,自從老太后仙逝後,他便將魏氏母女從金玉院趕到一個偏僻簡陋的小院子;也不能告訴皇上,他順便將魏氏的嫁妝等財物都扣了;更不能告訴皇上,他放任曹姨娘欺負魏氏母女。
雖然上次見面蘇畫對他表達出善意,但為官這麼多年,識人的本領還是有的,他知道蘇畫不是不報復,而是還沒找到報復的時機。
如今,機會怕是來了!
想到這,蘇尚書只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暈倒。
他彷彿看到皇上雷霆大怒,治罪、降職的一幕了。
一旁伺候的太監看見蘇尚書搖搖晃晃,大吃一驚,“蘇尚書!”衝上去相扶。
蘇尚書被人扶住,睜開眼一看,險些再次暈了過去。
原來扶著他的不是太監,而是皇上本人。
九五之尊竟然屈尊相扶,這是多大的殊榮?
然而殊榮越高,蘇尚書卻認為自己會死得越慘。
皇上正值壯年,身材魁梧健碩,五官英俊端正,與蘇尚書站在一起,竟然皇上看起來更強壯一些。
皇上笑呵呵地扶住蘇尚書,親切道,“蘇愛卿,朕知曉你怕什麼,剛剛聽說二皇子進入餘家巷,朕也是險些暈厥,但剛剛下面人稟告說疫情得到控制,淺畫安好,所以你且放心。”
蘇尚書苦笑。
皇上收回了之前的親切,多了嚴肅,“蘇愛卿,朕有一事相托。”
蘇尚書連忙跪地,“臣在。”
皇上點了下頭,“如今,北安和淺畫都是我們大梁的英雄、朕的功臣,按照道理朕應該親自去餘家巷相迎,但你也知曉,朕的身份不好輕易過去,便命你代替朕,即刻啟程到餘家巷守著,將孩子們親自接回來,朕才安心。”
“是!皇上請放心,微臣定去輔助二皇子殿下,更將二皇子殿下和淺畫第一時間接回皇宮。”蘇尚書道。
皇上笑著點頭,“去吧。”
隨後,蘇尚書出了宮。
直到上了馬車,蘇尚書才發現自己裡衣都已溼透。
馬車啟動,略有顛簸,蘇尚書只覺頭越來越暈,卻不知一會要如何在眾人面前說服蘇淺畫,別去告狀、饒他一命。
……
清早。
一夜過去。
張義平醒來,咳了幾聲,再次吐血,只覺得胸腔生疼。
見房間內橫七豎八睡著人,卻唯獨沒有二公子和蘇姑娘的身影,心頓時涼了半截。
有人發現張義平醒來,“張老弟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
張義平面色蒼白,聲音顫抖,“蘇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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