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鳶皺著眉,也不知道崔靜嘉有沒有發現什麼。或許,這只是一個偶然?
木桃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計劃的,崔靜嘉之前做的事情,都是瞞著人的,訊息不靈通,無法判斷。
崔靜嘉不知道自己這次行為姚子鳶和木桃到底會怎麼想,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小冊子不能再留在這裡了。那小盒子也不能再放回原位了。
若是真的讓有心人發現了這小盒子,可是卻看不到裡面有什麼東西,定然會以為這裡面的東西被人拿了。不想要打草驚蛇的話,最好的途徑就是什麼都不留下。
崔靜嘉揣著那小盒子,小心翼翼的藏到了袖中。喜嬤嬤和翠芽瞧了,雖然奇怪,但是也只是把這份疑惑放在了心中。
等這書房再也找不到其他東西,崔靜嘉這才回了德寧院。一回到德寧院,崔靜嘉還來不及思索這些東西是什麼,就瞧見玉嬤嬤的身影。
由遠到近,玉嬤嬤笑眯眯的望著崔靜嘉,低聲道:“小姐,夫人讓您去一趟呢。”
崔靜嘉一聽,只來得及把那東西放在自己的屋子裡,就去了寧氏的逸風院。一進屋,崔靜嘉就笑著走到寧氏的身邊,笑道:“孃親。”
寧氏瞧見崔靜嘉,笑眯眯倒了一杯熱茶放在桌上,輕聲道:“靜嘉,過些天你大哥哥就要娶親了,到時候,你可是要去的招待嫂嫂。”
崔靜嘉坐在一旁,聽著寧氏這麼一說,猛然就想起了之前喜嬤嬤給她說的,寧氏不提,她或許都快忘記了,乖巧的抬起頭,笑道:“嫂嫂長得漂亮嗎?”
寧氏颳了寡崔靜嘉的鼻子,搖頭道:“你就看你嫂嫂的長相了不成。”
崔靜嘉微微一笑,她不過就是好奇了一下。這輩子的嫂嫂和上輩子不一樣,好奇是難免的。特別是她也不知道現在這嫂嫂到底上輩子是嫁給了誰。
“對了,婉婉,這玉佩你放在你身邊。”寧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從一旁拿出一個雙魚玉佩,放到崔靜嘉面前。
崔靜嘉好奇的拿起,端倪了幾分,好奇的問道:“娘,這是什麼?”
寧氏捂著嘴笑著,不回答崔靜嘉的問題,反而道:“婉婉覺得這是什麼?”
仔細摸那玉佩,只覺得溫潤,紋路也是極順的,應當不是什麼簡單的玉佩。崔靜嘉仔細的觀察起來,立刻就發現那玉佩很明顯不是單獨的一個,應該是兩對才能合二為一。
合二為一?
崔靜嘉嘴角一抽,該不會這東西是用來定情之類的東西吧。
寧氏瞧見崔靜嘉許久不回答,也沒再等待,開始解釋道:“這東西是婉婉和你楚家哥哥定親的信物。”
定親的信物,崔靜嘉瞪圓了眼睛,驚詫道:“孃親,什麼時候就定下親事了?”她從來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這楚家哥哥,不用說都知道是楚弈言。可是和楚弈言定親不是也是幾年後的事情嗎,怎麼突然提前那麼多。
崔靜嘉這麼大動靜,嚇了寧氏一跳,不過隨即狐疑的道:“難道你不喜歡弈言?”不應該的啊,上次楚弈言走的時候,崔靜嘉不是還去送了東西嗎,她看楚弈言那麼在乎崔靜嘉,崔靜嘉也對楚弈言很好,覺得這兩小無猜,相當的好,這才定下來。
難不成,她會錯意了?
崔靜嘉也不能說自己不喜歡楚弈言,只是覺得有些超乎自己的意料罷了。而且距離上次邵氏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自家孃親定下了親事,居然沒有給她說一聲,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孃親,怎麼這麼早就定親了?”崔靜嘉收斂住自己的驚詫,輕聲問道。
寧氏喝了口熱茶,解釋道:“所以現在這個事情沒有聲張出去,這個事情咱們兩家知道就行,等你再大些,這定情的事情就可以不用這般遮掩了。”
寧氏是不想要自家靜嘉這麼扎眼,楚弈言就算再怎麼混,也算是京城的才俊了,崔靜嘉和他定親,定然會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她不想要自家女兒這麼早的就面對這一切,所以和邵氏商量過後,還是決定隱瞞不說。
崔靜嘉頷首點頭,這親都定了,總不能給退了。腦子裡不知道為何想起上次楚弈言說的話,現在他們倒是真的成了名正言順的了。
說完這個,寧氏牽起崔靜嘉的手,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把分家的事情給崔靜嘉說一說才是。
聲音壓低了幾分,悄聲對著崔靜嘉道:“婉婉,待你嬸嬸嫁來,咱們也要分家了,這訊息你自己藏著,別讓人知道了。”
崔靜嘉立刻回答道:“娘,我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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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面上卻仍然詫異,今日寧氏一連告訴她兩個訊息,簡直讓人不能平靜。這分家的訊息也太突然了,難不成大伯當真忍不得三叔了,決意分家了不成。
崔靜嘉的乖巧讓寧氏心越發軟了起來,這分家後的日子雖然說不上不好過,不過定然不如在侯府裡的。寧氏摸了摸崔靜嘉的頭,她不知道崔靜嘉能不能受得了新的環境。
不過顯然,崔靜嘉雖然吃驚於分家的訊息,但是更多的還是往有好處的地方想著。
這分家,雖然最初會不適合,可是之後定然會自己掌家,崔靜嘉愁的正是這個,自家掌家,她能做的就多了。回想到剛剛得到的名單,崔靜嘉眼神一眯,若是真的分家了,那她還需要調查姚子鳶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嗎?
這幕後的人,難不成真的是那蕭尚書,崔靜嘉搖了搖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操心這些也是無用的。
“孃親,咱們分家後,住哪裡?”這個才是崔靜嘉關心的,若是離這侯府太遠,又或者在京城的某個邊角落,那就太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