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楚弈言訓練完,坐在床上。
司安在門外伺候著,突然看到一個士兵著急的趕來,衝著司安道:“這是京城八百里的加急。”
八百里的加急,乖乖,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司安一下就把那信給接過,急忙的跑了進去。
一進門,司安就被一道冷冷的視線給凍住。
待看到來人是司安之後,楚弈言皺了皺眉,問道:“怎麼了,毛手毛腳的。”
司安舉著信,連忙道:“世子爺,這是從京城裡八百里加急的信。”
楚弈言神色一變,有些凝滯。聽過司安的話,把那信奪過,然後快速的開啟看了起來。
他一目十行,看完那封短短只有幾句話的信,抿了抿唇,眉梢微微一抽。這兩個傢伙,真的是太閒了些,不過這事情,倒是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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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以為這京城出了什麼變故,沒有想到這變故是出在崔靜嘉的身上。
小丫頭出水痘了,看樣子還是人為的。
他嚴肅著一張臉,又是皺眉,臉色又是青黑的。讓司安看的更加糾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家世子爺倒是放一個屁讓他也知道知道啊。
“這個事情,我知道了。”楚弈言眯了眯眼,腦子突然閃出一個計策,“你先出去,一會我寫一封信你給加急送回京城。”
司安被這麼一唬住,連忙點點頭。這定然是大事,就算軍營規定了不能傳信,可這個事情非同一般,再怎麼也必須要送過去的。
得了吩咐立刻就出了帳篷,去找那負責人相談起來。
楚弈言靜靜佇立在書桌前,凝神想著,最後落筆寫下幾個小子,然後裝上信封,衝外喊道:“司安,進來。”
“世子爺。”司安辦完事,聽到楚弈言的喊聲,立刻就小跑進來。
“去把這個信寄出去吧。”楚弈言鄭重其事的把那信交給司安,目光沉沉。
手中捧著的信就像是千金重一般。司安認真的捏著那信,然後快步而出。直到瞧不見司安的身影了,楚弈言這才在嘴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坐回床上,原本就已經暗下不少的面板,經過這些天的鍛鍊,又黑上不少。比起之前,楚弈言改變最多的還是周身的氣質。
若是之前說楚弈言只是一個京城紈絝世子哥,有些本事的話。到了軍營這個地方,實力說話,身份就算有,別人也不會由衷的服了他,要想真的收復人心。
只有靠自己的本事,楚弈言的功夫雖然在這個年紀不算弱,可是混跡在一頓糙漢子的中央,他也改變不少。
他這段時間,已經挑戰了不少人,從最低等級計程車兵,到現在的小隊長。雖然現在他只是勉勉強強的和那小隊長打成平手,可是每日還在不斷的吸收,不斷成長,過不了幾天,這小隊長他也會讓之輸的心服口服。
信不到三日就到了京城,秦子樂興致勃勃的拆開信,這可是楚弈言第一次給他們回信啊,嘖嘖,看來要不是崔靜嘉他們還沒機會。
開啟信封,只瞧見:兇手,查。那水痘患了,可有大礙?
這話,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可這要求還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了。這兇手是他們想查就能查的嗎那是侯府,又不是他們家後院,他們出入自由。
後面那個,更是讓秦子樂笑了。其實仔細回想起來,楚弈言也沒有得過水痘,知道不致命,但是具體的也不知道。
原來這世子爺也不是什麼都知道。
秦子樂可沒有再打算回楚弈言這封信。這八百里的加急可不能亂用,這問題不過是小問題,他相信楚弈言定然會透過其他途徑知道的。
倒是要怎麼查,讓他有些費腦子了些。
楚弈言的確知道了,拐彎抹角的問了軍醫之後,也就知道,也就剛出生的孩子,抵抗力會弱些,一個不查,或許就會因為高燒而去世,不過一般大一點的孩子,就不會出事。
好好調養一番,若是不去撓那身體上的水泡,就不會留下疤痕。
暫且讓他沒那麼擔心了。
……
自從過了那發燒,崔靜嘉的身子上就開始冒著那水痘起來。不光光是身子,還有那臉,全部都是水痘,光是瞧著就有些觸目驚心的。
“好癢~”崔靜嘉緊緊捏這手,衝著面前的李芸說道。
李芸手裡拿著軟膏,有些著急的道:“小姐,你可千萬別撓啊,這些水痘撓了可是會留疤的。大夫開了止癢的藥膏,小姐忍忍,奴婢給您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