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招式大開大合,雖然看著強橫,但是卻極為消耗靈力,也不知道要幹嘛,話說那個小姑娘你認識嗎,好像比起這李季寧,沒什麼人認識他。”邢飛看向站臺之中,李季寧同那白衣少女不分伯仲,倒是讓邢飛來了興趣,問向身旁鍾凡。
鍾凡眉頭緊鎖,看向那白衣少女手中長劍,突然靈光一閃脫口而出:“展如雪!”
邢飛聞言問道:“你與她認識?”
鍾凡道:“我與她倒是不熟,不過李季寧與她就說不清楚了。”
邢飛面露好奇,一副躍躍欲試之相問向鍾凡:“是何原因?”
鍾凡道:“初入劍宗之時,這李季寧就曾為就展如雪對風子崖大打出手,若不是當時他橫插一腳,恐怕我就被那風子崖刷下去了。”
邢飛聞言思慮片刻後道:“可是玄都風家?”鍾凡緩緩點頭,邢飛見狀,則是在一旁喃喃自語道:“玄都風家倒是與天璣峰有這諸多淵源。”語罷,邢飛看向鍾凡問道:“那這天璣峰可曾與你有過為難?”
鍾凡道:“風子業倒是曾來找過我,不過卻也不是什麼事,倒是風世元,感覺態度微妙,雖說在這劍宗之內天璣峰倒是安然無事,不過保不準玄都風家有什麼打算,畢竟此事與我有諸多關聯。”
邢飛聞言則未見表態,只是悠悠說道:“修行一途不可能不沾染半分紅塵,這權勢相爭往往也是修行的一徑,且記人莫犯我,我不犯人,若是出了什麼事,也自會有我等師兄弟幫你扛著,大可放心。”
邢飛說罷,鍾凡不知為何,心中蕩起一陣一樣,卻突見站臺之中,原本相互抗衡的兩道結界於此崩塌,轉瞬之間,火光沖天,將那風雪世界席捲。待冰雪消散,只見那原本巨大的劍刃猛然散開化成一道道火花,將面前的血花笑容,轉瞬之間,便將其侵蝕至無影無蹤。
“這小子不錯啊,有機會真相跟他較量較量,竟能將火麟劍施展到這種程度。”
邢飛說罷,鍾凡看向戰臺,只見那原本巨大的劍刃,竟是由一道道火花形成,待與展如雪周身寒氣相交之時,火花侵蝕,巨刃不散,雖是大開大合,卻又暗藏殺機。
戰臺之上在李季寧破開展如雪寒氣之時便已結束,只見丁承淵飄然出現,而後長袖一揮便將周天寒氣火光散去,一道金光在李季寧身上緩緩升起。展如雪面色陰沉,不至片刻,便走下臺去,李季寧見勢不妙,不待丁承淵宣佈,便也跟了下去,獨留丁承淵一人,只得咳嗽幾聲,便宣下一場開始。
“到你了,莫要第一輪便輸了。”說罷,邢飛拍了下鍾凡的肩膀,而後示意上臺。
戰臺之上,鍾凡緩步上臺,只見面前竟是陳子由,不由得大為吃驚。陳子由朝向鍾凡作揖施禮,微微一笑,倒是讓鍾凡避無可避,便也與之回禮。
“鍾兄你我當真是好久不見了啊。”
鍾凡聞言笑道:“也有三個月了吧。”
陳子由道:“我們相識許久,倒是從未交過手,今日可不會手下留情。”
鍾凡聞言一笑,而後說道:“求之不得。”說罷,陳子由便率先把劍,朝向鍾凡衝去。金雀劍光一閃,只見一道金光襲來,順著太陽折射照向鍾凡。鍾凡手持含光,抬手擋住雙眼,而後長劍出鞘,迎向金雀,帶起一道火花。
鍾凡劍法詭異變幻多端,而陳子由的劍法則更趨近於正同,配以金雀劍語心訣同發,威力更甚。陳子由長劍猛烈,將鍾凡步步緊逼,而後左手手心處,風聲漸響,一道雷光隱約其中,待風雷匯聚,陳子由挑開長劍,而後縱身上前,與鍾凡貼近,手中風雷訣剛欲揮出,卻見鍾凡施展縹緲身避了過去,而後一道玉璽猛然自天上砸落,卻被陳子由避了過去。
“這小子怎麼會天璣峰的身法,莫不是墨子芸傳給他的吧?”高臺之上的一處,七峰峰主除卻秦政坐於高臺旁,同荊離他們坐在一起,皆在於此。
趙無涯面帶疑惑看向身旁的青衣男子,而後問道:“風文謙,這鐘凡怎會你天璣峰的身法,莫不是你交於他的?”
風文謙笑道:“他的身法雖然看似縹緲身,不過只是有形無神,我觀其施展,應當並非有人教得,而是自己學來的,想必是子芸那丫頭不經意間施展過,被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