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繼站在一旁,神色凝重,而後緩緩說道:“此人從未有過敗績。”
“那為何排在第二啊?”
衛繼無奈搖頭說道:“可他也從來沒有贏過,每次比試都是見到他這樣,根本不曾出力。”
語罷鍾凡緩緩收劍,而後笑道:“自然是好,莫要傷了和氣。”
含光入鞘,武場眾人也開始散去,衛繼見狀趕忙上前,找來幾人修補。風子崖依舊雲淡風輕,淡定自若,站於武場間,唯有他那一處,未曾損壞,一副出塵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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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凡剛欲離去,卻突然被風子業叫住,而後問道:“風師兄可還有事?”
風子崖道:“此次前來,一來受人所託,二來,確是想與鍾師弟見上一面。”
鍾凡聞言,面露疑色,而後問道:“你還需接人所託,當真不知是何人這麼大的面子。”
“天璣峰峰主。”
鍾凡聞言不禁一愣,面露疑惑,而後問道:“我的面子當真是大啊。”
風子業似是聽出鍾凡話中意思,而後笑道:“鍾師弟莫要誤會,原本在山門中,就有諸多弟子不滿,想來鍾師弟聰慧過人,也知道為什麼,但都被壓了下來,我此次前來,雖是出自師傅的意思,卻也實在不好不來,還望見諒。”
鍾凡聞之倒是冷笑一聲說道:“風師兄卡還有事嗎,若是無事,還請儘快離去吧?”
風子業聞言一笑,而後拜別鍾凡,悠悠嘆道:“我觀鍾師弟,似是心懷疑惑,我不能幫你解,不過我師父卻有話與你說‘若與故人,當自抉擇,善惡皆在一念之間。’就此告辭,後會有期。”說罷,風子業朝著眾人微微一笑,而後徑自轉身離去,帶上院門,而後一陣清風自武場中央驟然擴散開來帶起一陣風旋。
鍾凡站在武場中央,而後一陣愣神,衛繼見狀,而後上前問道:“鍾凡,師傅喚你何事啊,竟這麼久才回來?”
鍾凡聞言回神,而後笑道:“無事,只是叫我過段時間出去一趟,回來時遇上熟人,所以慢了些,話說大師兄呢,怎麼不見他?”
衛繼隨即一陣惱怒,而後說道:“師兄在你昏迷時便被派出去了,還未回來,不然也不至於他風子業猖狂,有幾個師弟出手,卻被他輕輕一震便推了回來。”
鍾凡聽聞,悵然道:“這風子業不簡單啊,不過好在他沒有惡意。”
語罷,鍾凡又同衛繼閒聊了一會,這三日間倒是未曾發生什麼事,只是秦蘇被罰,丁奉二人也隨荊離一同出去了,至今未回。
鍾凡早早離去,而後便回到房間,自習得劍宗心訣,鍾凡卻始終無法將他同墨羽的七星劍訣相結合,運轉之時,也多又不便,彷彿總是缺著點引子,使得而這互為排斥,倒是讓鍾凡十分苦惱。
有甚者,若是同時運轉著兩道劍訣,便會發生相斥,險些使得鍾凡靈力逆流,走火入魔,若不是巽風一直伴在一旁,恐怕也不會發生那次夜獵。
只是自那次鍾凡意圖窺探劍宗靈陣時,那種莫有來的反應突然出現,每次嘗試時,總會挑選一些山林腹地,唯恐有人發現,質問起來。
不過雖說這兩道劍訣雖是有異,卻給人師出同門的感覺,相輔相成,卻又相互排斥。即使是巽風,也難尋其中要訣。
開陽峰下,一處小山峰上,鍾凡獨自盤坐在一處懸崖峭壁上,此時已至午夜,月朗星稀。鍾凡悄然運轉起七星劍訣,而後揮舞含光,演練劍法,只是一旦將劍宗心訣中所示的筋脈運轉,便會破功,甚至反噬,引得鍾凡一陣後怕。
“這兩道劍訣,若各自分別執行,但是順暢自如,可要是合在一起,又頃刻間分崩離析,當真叫人頭痛啊。”山峰上,鍾凡收起含光,放在一旁,而後獨自靠在一棵歪脖子樹下,長嘆一聲,緩緩說道:“大伯啊大伯,你傳我劍訣,又讓我入劍宗,可你也不告訴我學了這劍宗心訣作何,我自己推敲演練,得到什麼時候啊。”
語罷,巽風緩緩出來,而後飄在一旁,看著鍾凡一陣好笑,輕聲說道:“怎麼,現在知道難了,這悟道一途,還得靠你自己,旁人可幫不了你。”
鍾凡聞言,不禁白了巽風一眼,而後看向遠處,月光漸暗,隨即起身提劍,伸了個懶腰,越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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