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雲際宿你快來看看這是誰呀?這位可是個稀客,沒想到我們四個,竟然驚動了這麼尊貴的客人!”憂天傾言語之中盡顯地頭蛇的威儀。
可是,一旁的花想容聽在耳中,卻不由得咋舌道:多少年了它的嘴還是這麼賤,我還當它是在水牢裡被囚禁瘋了,原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是的,看見四巨頭之二的時候,花想容並沒有感到一點點緊張,就像現在靈尊的雲淡風輕一般。
她下意識地看向靈尊的側顏,除卻對待一個自己喜歡之人百般謙讓之外,這個男人真的不讓她感到討厭。只是,對於靈尊的不屑一顧,她大為不解。
就如憂天傾所說,它們四個此番光景的時候與靈尊大戰,曾致他丟了性命。可是,若是能感覺自己的法力不急四巨頭,靈尊這樣的人,又怎麼會蠢到一味地死磕呢?
“嘩啦——”地面的另一頭一股洪濤猶如龍卷勁風一樣雷利而下。
“靠!你這只臭長蟲,玩水時候,能不能看著點兒?”驚濤駭浪拍下來,驟然流去。
再能看清周圍情景的時候,花想容都差點忍不住笑出聲。靈尊全須全影地站在原地,就連動也沒動一下,而從地底下鑽出來的大老鼠,倒是被淋了個落湯雞。大約是因為水灌進地底的緣故,憂天傾的大半個身子都跟著浮了上來。
“嘭”此刻,渾身雪白且威風凜凜的雌獅落身在憂天傾的旁邊,直震得憂天傾周身的一圈泥土再次塌陷。
“大白貓,你不能不能別一見到這個男人就眼睛發直?看看、看看,你腳下還有個喘氣兒的呢!”憂天傾的一番話,使得花想容的目光從靈尊的身上移向飛雪白。
是的,早在水牢裡時候,她就疑惑過。
按照道理來說,飛雪白和其他三大隻同屬四巨頭,理應同氣連枝,可是那時候,她就覺得飛雪白對流光格外尊敬。再後來,對靈尊的態度,也是差不多的。
莫不是……
佐以憂天傾的話,她定定地看向飛雪白,果然,飛雪白的目光裡有著不大明顯的傾慕。
“你們四個,打算幹什麼?”終於,素來不喜歡問話的靈尊還是開了口。
或許是因為厭煩了它們無休無止的交談,也或許是急著要找到墨顏的緣故。
“我們……”飛雪白的話沒能說完。
“哈哈哈——靈尊這話真是好笑!九天之上,總有一群道貌岸然地歸你管束,怎麼?現在連下界的事,你也要插一槓子?”憂天傾的嘴理所當然是四個中最快的。
“你們,要幹什麼。”第二次,靈尊的話已然變得更少,且失去了語調。
“管你什麼事?”憂天傾就是不服氣的架勢。
“轟——”一聲巨響轟然而起,本來,花想容下意識地以為這是天上的雲際宿對靈尊再次發難,卻不料看清楚的一瞬,是憂天傾頭上亮起了一圈水色的光陣罩頂。
“想幹什麼。”
靈尊周圍,肅殺的氣氳慢慢蔓延向四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