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呢?就因為看見了她手裡擁有蒼神木符?不,她覺得,肯定不單純是這樣的!
衣袖遮住右手,花想容掌心附著在樹幹上一瞬,大樹“呼啦——”一聲燃起了灼熱的火光。
她稍稍退後幾步,但是並沒有回到吉娘身邊去:“大嬸,難道咱們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今夜便出城去麼?”
聞言,吉娘微微怔了一下。
隨後,她臉上掛上了慈祥的笑容,輕聲細語地:“若是真有辦法,嬸嬸怎麼會帶著你們在這兒幹耗?”
聽了她的話,花想容淺淺頷首:對我謊麼?人的第一反應是不會騙人的,她遲疑了,她一定知道什麼方法。我便不信一個母親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去被當做祭祀的祭品,想來柳氏更不可能是大白天被送出城的。她到底有什麼瞞著我?
火雖灼熱,但是卻燃燒的較往日溫吞。
在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花想容還不想平白地就被人當成是“墊腳石”、“複仇工具”。若是吉孃的理由真的有心可原,她不介意出手相助。但吉娘要是想拿她當冤大頭,那可真是看錯人了。
很快,烈火在燒得大樹“咔咔”脆響,不多時就塌架了。
而那些礙於陽火灼熱不敢靠近、又對另一棵樹擠不上位置的魅影們,已然奔著她們三個緩緩移動過來。
“姑…姑娘,你身上是不是還有……”吉娘見狀,就把吉往自己身後推了推,可是吉卻執拗地不移動腳步。
“沒有了,怎麼辦?大嬸?”這時,花想容也把心一橫,她扭回頭,對視上吉娘無比真誠地反問。
一聽見她這幹脆的答語,吉娘原本不那麼緊張的神經立時緊繃起來。
她恨恨地望了望那些越來越近的魅影,見到花想容也在一步步推向她們這塊死角,不由得咬了咬牙,好像心裡在矛盾著什麼。
終於,當一隻個頭較大的魅影一巴掌將身邊的個拍扁在牆上時候,她不再遲疑。
瞧著吉娘將自己閑置那隻手的拇指放在唇邊,花想容暗暗地揚了揚唇角: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若不是遇到今天這種情形,誰會想到平時迫使女兒獨自出去賺錢的婦人,會有這種能耐呢?
稍稍出神的一瞬間,花想容的鼻息中傳出來一點點的血腥味道。那個味道的源頭不是別處,正來自她身邊的吉娘。
她側目看向吉娘時候,正見她拇指指腹帶著點血,順勢摸向腰間衣擺裡才露出來那顆碧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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