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滴?我們花錢僱傭了他們,還得把他們當做是神佛一樣供奉起來?”花想容一下就明白了吉在訝異什麼,不由得一笑,輕道。
吉驀然頷首,她忽然覺得花想容這銀花的很有道理。
所以,這等差使,就由吉轉到了花想容的身上。出了房門,到院裡隨便交代了其中一個人。自然,她話是那麼,但錢也未見得就是這麼使的。
私下裡偷偷塞給那個被指使的人一點錢,那人還有什麼不應的?
回房間的路上,花想容經過廚房,探頭向吉娘身前的灶臺看去:“嚯!大嬸好手藝!都怪我誇下海口,害的大嬸跟著疲憊。”
花想容的腳步原來就輕,吉娘又在忙活,忽然聽見人聲,驚了一下。
不過,聽了她的話音之後,不由得笑道:“還不都是我們一家拖累了姑娘,若不是我那個愛招惹是非的丫頭,姑娘這會兒恐怕都辦了自己的事,出門去了。我這個老不死的左右也是閑著,姑娘別折煞我了。”
“哎呦,大娘這是得哪裡話?要不是吉的多番提醒?我興許也不能安然在這城裡安身。初到一個陌生的地界,哪裡就那麼好辦事了?”她笑著回了吉娘幾句。
“哎!要是我家吉,能像姑娘這樣沉得住氣就好了。偏偏是她姐…把她慣壞了,什麼事都有人幫她頂著,她才這樣無所顧忌。害得姑娘又破費了。”吉娘嘆了一口氣,話裡行間,還是很想念自己的大女兒。
花想容聞言又笑道:“大嬸放寬心,老天不會永遠都作踐好人。有朝一日,你們會團聚的。”
聽了這樣的話,吉娘懷著感激的目光看著她,默然點點頭,眸裡閃出了淚光。
翌日清晨,吉隨著花想容再次出門。
這一次,她花想容走前便交代眾打手好好看家護院,如果她歸來一切安然,她還會有額外的賞錢。
走在離開的路上,吉再次開啟抱怨模式:“姑娘,你今天手又燒得慌了?”
花想容沒出聲,她不能告訴吉她為什麼這麼做。她抿了抿唇,要吉回家陪伴娘親的話幾乎出口,可是話到嘴邊,她又忍住了。
那種不祥的預感,從她將出門的一刻就漫溢在心頭,她能對吉麼?
“我不是怕那個誰,昨天的事兒不甘心,再帶人來挑事麼?你不多給人家更大的利益,人家能給你賣命麼?咱們又都不在家,誰給大嬸做主心骨?”她想了個折中的法。
聽了她的話,吉覺得她是杞人憂天的神情掛在臉上,表示不通道:“就這麼簡單?”
花想容點點頭,心裡仍然惴惴不安。
見到吉的大而化之,她也覺得,自己這兩日可能是太過於緊張了。但是,不知為何,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回眸看了吉家的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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