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就在花想容以為這次非自己出手不可了的時候,大漢不知怎麼地,一聲悶響之後,就前撲趴在她的面前。
大漢撲倒,他身後一道的身影應時落地,見到赫菜一碟似地拍了拍雙手,她心裡無比悽涼:這種情形,素來都是英雄救美。而我花想容,卻只能靠一個鬼撐場面。哎——
“真是不自量力。大嬸,你這家夥是不是欠揍。我兩個爹爹何其仙姿卓絕,都要規規矩矩地待在我娘親身邊。這家夥居然咋咋呼呼的?要是爹爹們還在,一定會把他拍成肉餅。娘親,沒碰到你吧?”
“他要是再往前一點,門牙準保不住了。”
聽了赫一番碎碎念,花想容的心裡更不是滋味兒了。爹爹就算了,還在外人面前兩個爹爹?她現在這可是在“一夫多妻制”的時代,這不是“炫富”的時候好嘛?
聽見花想容懨懨的答話,赫瞬時間明白他娘親現在心情不是很美麗。
所以,他趕緊狗腿地踩著已昏厥大漢的背上,連椅帶人地向遠離大漢的地方挪了一下並討好:“兒下回肯定注意,保證不會再碰到娘親。”
星夜離開鎮,花想容、赫,還帶上了乞婦母女第二日上午,他們來到了與鎮相鄰的大縣。
一入大縣地界,花想容與赫就默契地老規矩。
“哎!大嬸,你我且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娘親有點事兒要辦,一會兒就回來。”赫率先走進路邊飯館,坐在靠窗的一張桌邊,並且揮手叫著懷抱襁褓的乞婦。
乞婦雖也好奇花想容的神秘,還是依照人家的規矩形勢。畢竟,她也是個明白人,跟著花想容母的一路,她早就明白他們的不凡。而且,已經厭倦了這些不凡的乞婦,也深諳一個道理,那便是,人家的事情最好問都不要問。
不過,赫得果然沒有錯。
他們坐下,飯菜才送上沒一會兒,花想容隨即入門來。
她坐在乞婦的一邊,將飯館裡餘光打量一遍,才放心地取出一個較大的布袋按在桌上推到乞婦面前。
“姑娘這是……”
“好的,你以後的生計。”
因為絲毫沒有聽見銀撞到桌的聲響,所以乞婦明白,花想容給的這袋很有分量。
“噹”“嘩啦”在乞婦再開口之前,她又取出兩個袋。
“這樣方便些。”她輕道。
乞婦一手觸及到兩個袋時候,便知一袋是碎銀,另一袋是銅板。
遂而,乞婦將酣睡的孩擱在桌上,起身就要下拜。她未及開口,卻被花想容雙手架住扶回桌邊,低低細語:“大恩不言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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