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婆婆,只要花想容將自己存放孩們的袋口對著自己的口鼻。即便她縱身入海且不會游水,也足夠在水下逗留幾天。
如此,她的“口袋”自然就是流光繭。
且不流光繭有多大,丫頭們和赫能看著這群家夥。單單只一手覆住口鼻,一手劃水,也是有些困難的。不過,再怎麼,也比這水裡找不到方向,喝水撐個半死來得強。
也不多想,花想容左手覆在口鼻上。
她在龜婆婆的驚訝之色下,身後一道水光半空劃來之前,“撲通”一聲,縱身跳下上岸處。於花想容而言,水上與水下永遠有著天壤之別。
奮力劃水想著那圓形的水道費力滑行之時,她才恍惚響起赫一隻火獸也能習得水性。相較之下,她這個娘親也真是夠慫的。
水下的視線變得模糊,她努力之下,想看清對面水道中是不是還有那種像蛇一樣的水生蟲。
正在她擔憂不敢輕易上前時,耳邊忽然傳來龜寶寶們七嘴八舌的話音。
“姐姐,姐姐。你為何快些上前?後面那個家夥可是要追來了!”
“對呀對呀!水道裡又沒有壞人,姐姐在遲疑什麼?”
“咦?那不是祖奶奶的海下溟蚓麼?聽那個蟲挺好吃的!”
原本,孩們那些話的時候,她還覺得自己在它們面前有些慫。可後來聽見一個家夥嚷嚷著她忌憚的東西挺好吃的,她便心裡有譜了。
由於她的左手已經隔絕了海水,她不由得悶聲地發問:“家夥們,若是我放你們出來吃美味的蟲。你們能在水下呆多久?”
“姐姐笑話了,我們可是祖奶奶的孫兒。再者,雲隱龜本就是水獸,水下閉氣之事,原本不就是與生俱來的麼?”一個年歲略長的童聲侃侃而出,花想容一聽,自己倒是淺薄了。
她不由得揚起唇角一笑,道:“那好,為了不讓你們與我走散。一次只能放出五個,輪番去吃。如何?”
現在是在水下,一切都不受她的控制。
花想容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一來除卻自己的危險,二來也是不辜負龜婆婆的囑託,所以才提議如此。
可是她的話一處,卻迎來家夥們一陣不滿的單音節反對:“啊?”
此時是她的地盤,自然不能由著家夥們貪嘴胡鬧。再者,剛才它們不是也了,有人在她後面追來了,至於這人是誰,都不是她想要見到的。
憋足一口氣,她的手分別在水道的內壁上放出五個家夥。
只是家夥們從流光繭裡落入海水的一瞬,倒是讓她一怔。因為進入流光繭之前,它們分明都是巴掌大,此時進了海水,卻個個都有磨盤那麼大。
一時間,水道,她的面前,就被這些家夥把邊緣堵得只看得見中心一塊。
重新將左手覆在自己口鼻上,她也隱隱感覺到有什麼撥水而來。
花想容有些心急地對它們:“公平起見,你們只有一刻的工夫吃溟蚓。能吃多少看你們自己嘍!”
這也是她使出的激將法,這些家夥雖然變大了,但是在她眼中還都是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