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我冤枉啊!的從來都沒過那話!是這個臭丫頭,她殺了我們狐族上百號民,還想我們狐族內亂,反咬我一口!”
花想容沒料到的是,大頭狐貍居然好淡定地選擇否認。也是呢!是誰為了活命,大約也不會承認這不得好死的禍從口出。
“反咬一口?這詞用得好,看不出來,你還有點修養。”花想容自言自語般地看著那隻最好認的大頭狐貍。
“人類女住口,你行兇在前,還敢栽贓狐丞相的孫。”一直沉默著的狐王終於開口了。
“哦哦,原來這是護短。”至此,花想容才忽然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傻狐貍都死了,唯獨就活了它這麼一隻。
她這話一出,周圍的氣氛頓時更加緊張了。
“那誰,本來我是沒必要和你們解釋的。但是怎麼辦,你們也別我濫殺無辜,咱們還是速戰速決吧!”反手之間,夜色中,花想容左手掌心多出一個泛著瑩瑩玉光的盒。
“祖父你看,那個妖女又拿出殺狐利器來了。”大頭狐貍此言一出,原本緊裹著花想容的包圍圈一下向外彈了一大截。
“嚓——”原本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帶上幻宇匣,可是現在這種處境,她覺得自己的無心之舉,還真是鬼使神差。
幻宇匣被她抽開,雙手交握這匣的一瞬,她的頭上,現出她心中所想,大頭狐貍領著兩個弟出現的情景。當時的情況一直推移,到之前岸灘上的烈日狐群被殲滅的一瞬,包括她走前,大頭狐貍趁機溜走的情形。
一時間,狐群中開始議論紛紛。
“祖父,狐王,那個盒裡冒出來的都是假的。而且,而且都沒有聲音,她怎麼就能證明我了那麼肆無忌憚的話?”大頭狐貍急了,無恥反駁。
“哦?那請問這位大…丞相的孫,不是去找事。大晚上的,你領著兩個狐族弟,去向龜婆婆和她的孫們,兇神惡煞地嚷什麼?我是看不出你們狐貍的神情,但,你們自己還是能看出來的吧?”
話間,花想容收起幻宇匣,反手一張淵瀾水符,直接化成水汽,壓向右腕上的繡紋。
“嘩啦”的落水碎響,繡紋不但沒有吸入她化出的水汽,就連發帶都沒有被水打濕。那些水,盡數從她的腕上,流淌落在她的腳下地上。
“狐王你看,她不過我,要開始下毒手了。你們不是也看見了麼?等她拿出那些水光的東西,緊接著,就要開始用那把扇屠戮狐族民了!”
花想容正在意外為何發帶上的符紋不安排理出牌,就聽見大頭狐貍繼續的阻撓。
“狐族民聽命,只要我們萬眾一心,這個人族女一定會被我們誅殺掉的,大家不要怕。”這一次,狐丞相沒有開口,反而是狐王緊張起來。
“請狐王聽我一句。”
“你不要再妖言惑眾,我們是不會相信你的話的。狐丞相是我們烈日狐的七朝元老,他的孫,我們自然是信得過的。”
“請……”
“妖女住口!”
一再被阻住開口,花想容本來就憋氣又窩火,看見大頭狐貍躲在他祖父身後笑,她就更氣不打一處來了。
“哐啷——”不得已,花想容有祭出淬骨丹鼎,她實在是在這裡浪費了太多的工夫。
“淬…淬骨丹鼎……”終於,狐丞相看見丹鼎以後,識貨地訥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