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收起淬骨丹鼎,走進靈光弱下來的水靈陣,花想容抽出腰間的粉穗華栩扇。扇展開一瞬,裡面出現的果然是昭白骨和流光本體的忽晃景象。
“姑娘……”
“頂一陣是一陣,在我找到可以治本的方法之前,他們誰都不許有事。當心別讓水汽熄滅了丹鼎裡的火,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水靈陣中,花想容原地起舞一般地右手執扇,展臂之間揮舞著扇,作勢要把水靈陣的靈光收入流光繭,昭白骨的身上。
“姑娘且慢。偏差之事,恐難免,姑娘手上不是有直截了當的方法麼?此時,只要你走出靈陣,亮出發帶,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婦人的話音阻止了她的動作。
驀然間收起扇,動作自然地別再自己右後腰間。
“有辦法不早。”她喃喃道。
“我以為姑娘聰慧,早已領悟。”粉穗扇也是沒有料到一般。
“我見你們相熟,果真沒有名字麼?”
花想容走出水靈陣,依據華栩扇所言,半揚著手臂,亮出右手腕。一時間,面前的靈陣瞬時吸入了水符中帶著的所有靈力。至此,花想容仔細看了看地上最後被吸走靈力的符籙,察覺著原來的靈符不應該有這樣的神效。
“姑娘不走麼?這水靈力怕是隻能解一時之困。”不待她辨識清楚水符的異同,身後就響起婦人的催促聲。
花想容驀然一笑,想想也是,索性她流光繭中還有殘夜新幫她趕制的那麼多符紙,水符用盡再畫就是,也沒什麼大不了。
迎著溫暖的夜風,她縱身而起,奔向她新一段的自救旅程。
花想容走後,海灘和綠草茂盛的交界處,一朵朵棉花一般的毛球從大石後面竄出來。
“老大,那麼多烈日狐都找茬被滅,咱們正要冒險去告知‘大王’,有凡人入侵靈獸島麼?”
“你是不是傻?就咱們身上這幾斤幾兩肉,還沒穿過烈日狐的聚居地,就已經連骨頭都被啃光了。告什麼密,一點追求都沒有。難道你就不想取代烈日狐,佔據它們的領地?”
一團毛球被較大的敲了頭,訥訥地聽著強者的訓斥。
“取代烈日狐?老大我們要怎麼做?”
“不是我,是你們。”
“哦,我們要怎麼做?”
“去告訴烈日狐守衛,就它們其中一部全部被滅。”
“那不還是高密麼?”
“還頂嘴?”
“不敢了不敢了,老大別打我的頭。”
“放心吧,立了頭功,我以後都不會再打你們的頭。”
“多謝老大。”
毛球的話音還沒落定,就聽見大石旁邊“咻咻咻咻——”四聲響動,原本哪裡的毛球全都被兔老大“發射”出去。
“切,就你們那點腦,還敢質疑我的計策。那是高密麼?那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就是雀。讓那些家夥瞧不起我,瞧不起我!哎呦!這石頭怎麼那麼硬?我的腳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