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白玉匣,奇藝的景象只在她的面前展開,因為無聲無息,大屏風那邊的二人根本洞察不到。
靈獸島,位於遼闊無垠的海上。島上珍奇異獸數不勝數,但就算是神仙與魔,想要到這島上去,也絕非一件容易的事。
玉匣裡面光出流光溢彩的光暈,光暈中詳述了靈獸島的景緻分佈。正如殘夜方才所,島上兇險就如人間之“妖獸嶺”。不知道犀鳳特地讓殘夜提起人間妖獸嶺的用意,是不是為了讓她望而卻步。可若是如此,犀鳳還是太不瞭解她了。
觀看著靈獸島上自外向內靈獸分佈的情形,恍惚覺得這島上的靈獸列布,正合了流光之前所的,五行之。她不由得看痴了,那裡的靈獸各個長得精神,滿島上都是祥和的氣氛。這一點,卻和妖獸嶺上有著天壤之別。
可是,在她看見其中一些長得較大的靈獸,也撲咬吞食靈獸的時候。她知道自己錯了,這世上,無處不是弱肉強食的,就連那樣的聖地也是如此。
所以,這才是犀鳳要向她展示的一面才對。瀏覽了靈獸島靈獸的分佈規律,她緩緩地眯起眼睛,而後發覺,此島的靈獸,也是由弱到強、自外而內的分佈。
如此看來,只要她別倒黴催的落在島中心,應該就能幫玉寧帶回一些靈獸來。玉寧不是過麼,但凡是靈獸島上的靈獸,哪怕只是的角色,只要帶的出島來的,都是遠超過赤雲獸的上上之品。
那麼聽著他的時候,她心裡倒是有點不舒服。她兒也是赤雲獸,赤雲獸怎麼了?想當初她在花家就是一個要死了,沒人理的丫頭。要不是她自己力爭上游,哪能走出磐安去到劍門關,甚至到了凡人窮盡一生都到不了的仙島、仙山?
每每這麼想著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的兒前途無量。因為,他是她花想容的兒。俗話得好,有其母必有其,即便赫不是她生的。
“師叔,師兄的藥已經塗好了。”
“嗯,過來‘驗貨’。”
認真觀看著靈獸島情景的人,話不過腦地著。這話換來的是房間裡的一片靜默,感知到房間裡的死寂。
“想什麼呢?手臂伸過來讓我看看就行。”
“是,師叔。”
聽見她的話,殘夜如獲大赦,趕緊自屏風的一邊將自己的手臂伸過來給花想容看。花想容合好白玉匣,扭頭看過去,發覺效果並不理想。
“白師侄,你是不是唬弄我呢?一個仙島中人,居然連塗個藥也塗成這樣?你殘夜師兄能好麼?”
著,花想容已經反手收起玉匣,起身走到屏風邊上,向他們那邊伸手。
“師叔……”
“藥拿來!指望著一個大男人塗藥真是不靠譜。我只負責給他塗手,其他的地方你重新按樣塗好。”
“是。”
越是半盞茶的工夫,花想容將藥盒還了回去,繼續坐回榻上。
“殘夜。”
“師叔請吩咐。”
“你師父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