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委屈,委屈的是你。靈狐大人還走麼?”
單手抹掉臉上的淚,花想容淚眼汪汪地抿嘴淺笑問流光。
“你在這裡,我走去哪兒?或者,我們容容又瞧上了流光和上仙大人之外的哪家公,打算丟下我們,去和人傢俬奔?”流光見她笑了,不大中聽的話又不自覺溜出嘴。
聽著這話變了味兒,她不由得斂下眸。看樣,她是給這只臭狐貍臉了,所以他才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沒來由地推開流光,作勢就要起身:“流光倒是提醒我了,聶魄那邊還等著我呢!”
“哎哎哎?你這個丫頭怎麼老是這樣?你不管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一看見我好端端地,準會把我忘到腦後去。”流光這話時候,她已經坐起身,背對著他。
可是,她心裡想的卻不是這個:好端端的?躋身在別人的身體裡,從此沒了自由,怎麼會是好端端的?流光啊,你到底是心大呢?還是怕我難過,才一併這樣催眠自己?
“哎呀!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你這是要拋夫棄是不是?你兒還病著呢!你也不管他了是不是?”見她真的要起身,某狐貍一下將她拉回身邊,按住了就質問。
到赫,花想容原本還帶笑的唇角一下不見了弧度。
“哎哎哎,別這樣,我逗你呢!赫不會有事的,你先把他放出來,咱們研究研究如何治癒他。”
“你不是不能控制白晝麼?為何知道赫受重傷的事?你不是流光對不對?你是誰?昭白骨還是……”她雖然依言想將赫放在榻上,但是她還是諸多疑問地望著流光。
沒有先計較赫能不能出來,流光先牽起了她的左手,自手腕一寸寸地向上抓握著她的臂,輕道:“一會手臂要是很疼,你就不要硬是將他帶出來。流光繭裡滿是丹藥,不定在秘密的暗角,還有什麼不為我們所知的好東西可以救他。”
手臂會疼?他怎麼知道?
瞬時憶起劍門關劍心宗自己和九位長老死搏以後的景象,那時候,好像就是流光幫她收起了赫,才保了赫一命。所以,她在懷疑什麼,沒有親身經歷過這痛楚的人,怎麼會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抽手擁住他的頸際,花想容再也不想失去再也的流光。即便大多時候很欠揍,可關鍵時刻從不忘記細節的流光。
“哎呦,我家容容這是良心發現了是不?”忽然被花想容這麼正式的環住,流光的心頭一顫,這種依賴赫信任,她期待了好久。
“你別碰我,讓我好好感受一下我家流光人的一面。”花想容抿嘴指桑罵槐著,這樣的流光讓她安心。
流光果然沒有動,她合眸看進流光繭,本來是要尋找赫的身影。
可是,當她看見去的時候,卻大驚是松開流光:“臭狐貍,咱兒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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