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娘親快鬆手,赫的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到了。懂不懂事情的輕重緩急?玉階山出事了,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
“娘親冤枉我了,是上仙師兄爹爹你酒醉,硬叫醒了會頭疼。這事不怪我,是上仙師兄爹爹的錯,你去揪他的耳朵吧!我的耳朵是無辜的!”
“……”
聽見赫的話,花想容詫異地鬆了手。回望昭白骨倚門而立,才發覺赫又鑽回火裡了。深呼吸一下,她又把手伸進去,此時火勢減,可她已不需躬身揪耳朵。
“啊呀!娘,疼疼,別人家的娘都用藤條打,為什麼只有你揪耳朵、打腦袋,會把赫打傻的!”此時,火中人並沒有被揪出來,不過聲音已經趨近於少年更長。
“你還不出來,當心撐死。”
“我不,出去又會被娘敲頭!”
“昭白骨,你到底管不管他?”
花想容從來都沒有發現赫是“問題兒童”,無奈地回眸向昭白骨求助時候,身前的大火忽然消盡。再扭頭過去找赫,發現他正雙手扶在聶千秋的手臂兩側,躬身躲在人家後面。
“臭!幸虧你不是從我肚裡跑出來的,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你一個大男人,躲人家姑娘身後算什麼能耐?有本事你給我出來!”
“我不!這不是人家姑娘,是孃的兒媳婦兒!”
“……”
花想容徹底無語,感情他是看上人家聶千秋了?哎呦她去!聶千秋變成她的兒媳婦,這什麼鬼邏輯?
“呵呵,千秋你別介意哈!赫這孩腦袋有點那個,臭!你給我滾過來!你親娘還在玉階山,正事不辦是不是?”
瞧見聶千秋也是一臉愕然甚至忘了動,她不由得尷尬地輕聲挪到聶千秋的身前,豁然伸手就將人從聶千秋的身後扯了出來。
赫被拉開一隻手,唯恐抓不住聶千秋,單臂攬聶千秋在懷裡,不介意花想容掐著他的手多疼地與聶千秋對視:“娘,你看看你婆婆。她老是打我,以後你可得幫我好話哈!麼!”
罷,赫還在聶千秋愕然的時候,在她臉頰印上一吻。
赫的舉動顛覆了花想容的世界觀,她驀然鬆手,揮手之間直接在二人中間放了一把大火。是,極品火符的大火。
“娘你太卑鄙了!你這樣,我爹爹們知道麼?”害怕大火灼傷聶千秋,赫立時鬆了手,大火被他吸盡,模樣已至二十幾歲,愈發有稜有角。
“這孩還有哪個爹爹?”肩頭被人扣住,頭頂傳來昭白骨的話音。
“沒…好啊臭!你居然敢為了喜歡的姑娘,公然陷害你娘親我?行,這還真真兒地印證了凡人那句‘有了媳婦忘了娘’!你行!”罷,她負氣縱越離開。
“哎?娘!那個媳婦!不對,娘!你好好在這待著,等我把娘哄好,辦完事再回來找你!”赫正正經經地扶住聶千秋的雙肩,完見昭白骨也不見了,急忙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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