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啊!我不走,你能松開我的手不?這樣讓人家看著,有傷你上仙的威名啊。”她碎碎地叨唸著,但是和她預想中的結果一樣,根本就沒有用。
花想容聽見有腳步聲緩緩而來,將被牽著的手負在身後,調整了一下表情望向門口。
一個時辰以後,房間裡原本的五個人,變成了十一個人。
沒奈何地望著桌案邊上燒成一堆飛灰的符紙,她都洩氣了。在她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中,這個過程應該是很容易完成的。
可是,她希望花長歌學會制符,他符筆筆尖每每不到轉彎,符紙就無疾而終。換成聶魄、花長風、花長纓以及聶氏的三兄妹也是如此。在他們實施之前,她明明都已經前前後後地把要領都得很清楚了,不是嘛?
“紅蕖姐,要不你試試吧!”左手負在身後,幾乎要麻痺了,要是再沒有一個成功的,她這條手臂就卸下來算了。
“我?容妹妹,我不行吧?我比起哥哥們的修為差遠了。”聽見花想容點自己的名字,花紅蕖做夢都沒想到的震驚。
“能不能制符,和修為關系不大好麼姐姐?制符多少才和修為有關!”花想容一邊斂起眸,一邊沒精打采地看向聶魄。
“是呀紅蕖,你不也是咱們劍心宗的長老麼?聽容兒的,試試看吧。”聶魄憑借她的一個眼神看出她的心思早就不是問題。
“那好吧,要是不成,妹妹可別生氣。”
“哎呦我的好姐姐,像你妹妹我終於的天才,這世間也沒有幾個了好麼?你就大膽的下手,我早有心理準備!”
花紅蕖坐下執筆的同時,花想容手扶著左肩,活動了一下手臂,試圖抽出自己的手,居然感到有些松動。她抽出自己的手時,正聽見人堆裡的唏噓聲。
“穩著穩著,哎呀!就差一點兒!都了讓你穩著點!”花長纓的話音隨著唏噓聲傳出,花想容站起身,悄悄地走過去。
“哎呀呀!我的耳朵!容兒你幹嘛?還不鬆手?松開松開!”直接從圍聚在桌邊裡把花長纓揪出來。
“就你話多,閃一邊去。”
花長纓被“扔出”人群外,大家也自動為她讓開一片空隙。和她對視了一下,花紅蕖再次提筆,瞧著花紅蕖有些緊張的樣,她也並未出言寬慰。
越是半盞茶的時候,一張下品的烈靈火符便出自花紅蕖手中。
見此情景,大家都高興於劍門關終於多了一個會制符的人,而花想容的笑容中卻多了一分釋然。
經歷了方才城外與妖獸的纏鬥以後,她就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時不時回到劍門關來。雖然最終不是她期許中的人成為新一任制符師,但劍門關總歸有了自保的希望。是件好事吧?嗯,是的。
此後的幾天裡,昭白骨仍然淺眠般的不曾醒來。每每見到他安靜如初見的樣,花想容知道,是她做錯了。
坐在床緣等候花紅蕖到來一起制符,她默默地伸手拂過他的臉頰:“師兄,你不是上仙麼?怎麼能不檢視一下可不可吃,就隨便吃人家給你的藥呢?這下可好了,我要是這麼把你扛回去,師姐一定會把我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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