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不認識,只是記不得罷了。你過來,我會幫你想起。”
“我警告你趕緊離開!還我流光!還我上仙師兄!不然…不然我和你沒完!”
“哦?若我要是不離開,你又能對我如何?”
靈尊的話裡面充滿了挑釁,可同時,他這絕似昭白骨的執拗和流光語調的話又讓花想容不忍再放狠話。
只是,明知道這個家夥是在故意挑戰她的底線,她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四下裡。最終,她的目光定在地上那些木炭裡。
“你看不見那隻死人妖麼?你要是再賴在我上仙師兄的體內不走,我就一把火點了你!”
退縮之間,她的被已經抵在巷最深處的牆上。而靈尊也近在眼前,他雙手撐在花想容的脖兩畔,劫住了她要逃離的步調。
“點火?為夫不介意!不過娘可不可以換一種點火的方法?”
“你…無恥!還靈尊呢!”
花想容本以為靈尊會被她激怒,甚至會像樹妖一樣掐她的脖。可他不但容許她完了壯膽之後的話,還露出了笑意。
“所以,娘這是聽懂了?嗯,果然不白白投胎去到那處。無需我行動解釋,這就明白了?為夫怎麼有種既高興又失望的感覺呢?”
“你到底還要不要顏面?起開!”
花想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眼前的人明明就不是流光也不是真正的昭白骨,她居然被這人弄得臉紅。矮身之時,她就想鑽出他的“禁錮”,逃之夭夭。
可她大約做得最錯的一個舉動,便是伸手去推開他。
“啊!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花想容的頭還沒鑽出他的控制範圍邊界,就被人家捉雞一樣拎回自己面前。
而她喊叫著的此時,已然再次被靈尊湧入懷裡。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雙手都不在他們之間,他的唇正貼在她的頸彎,似乎是要意圖不軌的意思。
“我見娘冬日在外面逗留太久,想換個暖身的方法。如何?和暖了?”靈尊話罷,唇再次貼上她的頸彎。
“啊!死變態,暖你個大頭鬼呀?姑奶奶我被你弄得一激靈一激靈的,反而更冷了!你你你…你還想幹什麼?”
靈尊忽然松開她,反而讓她更緊張,驚懼之際,已經再次被他納入身側攏在披風裡。
花想容覺得她一定是腦袋裡鑽進去蟲了,她揮手一張火符貼上他身前時候,居然枉顧了這對她毛手毛腳的家夥用的是上仙師兄的軀殼。並且,裡面還有流光。
“呼——”地一聲,大火瞬時在他的身體燃起。
她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就被靈尊推開。下一瞬,在她反應過來那是昭白骨和流光,左手現出一張水符時候,卻見到他身上的大火已經滅了。
而且是在,他沒動、沒嚷、沒生氣的前提下。
“連謀殺親夫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那個…不是……”
“好樣的娘!下次再有別的男人幹這麼接近你,你就往死裡下手!千萬別顧忌這顧忌那的,出了什麼事,為夫給你兜著!”
花想容頓時覺得自己的認知再次被他重新整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生氣?
v本文來自 . . ]更s新更q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