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愛出神的老毛病還是沒變,這個。去有玉銅二觴的地方取靈溪水,記得,要滿滿一葫蘆。”聽見他的話,再看向自己掌心時候,已經多出一個巴掌大的葫蘆來。
“這是要…做什麼?”感受著手背下他掌心的溫暖,她的心底忽然一軟。
分什麼她、流光或是靈尊?現在他們三個加上昭白骨這個上仙大人都綁在一起,怕是早就分不了彼此了吧?
“不是要還你的朋友一條手臂麼?難道你不要出一份力?”
“要,自然是要。可,我自己去麼?你不跟我一起去?”
整天粘著自己恨不得半步不離的人,忽然她一個人去觴鳴關,這樣的變化讓她有些詫異。所以,幾乎是沒多想地,她便抬頭看著他問。
“如果娘捨不得離開為夫,為夫是不介意一直一直和你黏在一起。”
“咦——我就是問問,你也不用這樣吧?”
結果,靈尊有沒正經地臉頰貼過來,趁她不防備的時候,直接在她的臉頰上蜻蜓點水一下。花想容作勢嫌棄地一手按在他的臉上,直接推開,而後就大步奔向門外,落荒而逃。
瞧著她逃也似的背影,靈尊負手而立:若是能陪你去取水,我自然不會離你半步。可,現在還不是時候。白玉觴鳴,天下動。青銅觴嗚,萬骨枯。我真是,作繭自縛。當初,為何要……
花想容出劍心宗的路上,所經之處時不時地貼上一張靈符。
“容兒,你要去哪兒?哥哥護送你吧?”她本來一個人“輕車簡行”就萬事大吉了,可身後偏偏又多了一條尾巴。
“嘖嘖嘖,瞧把你嘚瑟的?才二十來歲的人,誰哥?我?叫姐姐我就考慮帶上你!”
“嘿?丫頭片,你找事兒是吧?”
罷,花長纓就作勢掄起拳頭,要在她的頭頂敲一下。
花想容指著他的手,警告地對他:“你動手之前想明白了,我夫君的脾氣不好你是看見過的,當心他以為你欺負我,出來拆了你的骨頭。”
“你唬我啊?”聽了花想容的話,雖然花長纓的嘴還硬,但手上的動作已經頓住了。
“哎?這怎麼是唬你呢?我這是心疼你,你你堂堂一個劍心宗長老,一天天的不幹正事,圍著我轉什麼?對了,讓你們告知城中百姓牆上靈符不能隨便揭下的事,辦了麼?”
“你過麼?”
“怎麼沒?你該不會還沒辦吧?那你在這幹什麼?等萬鬼入城?花長纓我可跟你,我夫君你姐夫不是所有時候都支使得動。你趕緊撒出弟去通知全城百姓,喏,順便把這些靈符分發給弟,看看哪家哪戶沒貼的,也順便補一張。”
“哦,好。我現在就去!”
花長纓被她順利支走,她驀然揚起唇角,心道:花想容啊花想容,你當初怎麼能認為這個傻是妙舞的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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