觴鳴關之外立身,此地精緻如故,只是物是人非,因為她,損傷了宗中最要緊的兩位長老。
立在山門前,她見到門前仍是四位弟守門。
“諸位有禮了,勞煩諸位通報貴宗宗主一聲,花想容有事求見。”
“花想容?”
“是。”
花想容本以為弟們還會重重攔阻,只是再次向她確認一下名字之後,其中一名弟先是進入山門,抓瞬間就拿著一個畫軸走出來。
“喀啦——”一聲開啟畫卷,來回比對了幾次,立時將手裡畫卷交給身後的一個弟,對她做出“請”的手勢。
“姑娘裡面請。”
“這…無需通報了麼?”
“姑娘笑了,姑娘是我們觴鳴關的貴客,一載有餘前是,現在更是。請吧!”
聞言,花想容不再多疑。她此時也恍惚記起自己那次造訪觴鳴關以後,宗主和兩位長老都以後她只要報上名字就會入關無阻。
那時她還以為是句玩笑話,想不到時過境遷的此番,居然仍舊有效。
蒼宗主痛失兩個妹妹、觴鳴關失了兩位長老,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獵獸的提議。難道蒼梧就真的不恨她嘛?
“卻不知,上次獵獸,貴宗有多少弟生還而歸?”
“凡是靈女保得在鏡光城中的弟,無一死傷。感恩上天能讓靈女安然無恙歸來,你且下去,我引靈女去見宗主!”
“是師兄。”
遠處一個男眨眼之時越來越近,道後面時候,已至近前。
“如此,甚好。”花想容忽然能明白靈尊這話時候的心情,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就這麼不自覺地受到了靈尊的影響。
“靈女請。”這個後來的“師兄”,她隱約記得,貌似就是鏡光城中觴鳴關為首的弟,所以如此一來,也便對得上了。
對得上為何她明明變換了模樣,觴鳴關還能找得出她的畫像來辨別是她與否。
在踏足那片幽深靜謐的地帶時候,花想容的心中隱隱難過。
側目看向身側走著的弟:“之前,貴宗二位蒼長老不幸亡故,卻不知宗主現在,可好些了?”
“靈女不必自責,其實二位蒼長老在開拔去往妖獸嶺時候,就受到了上天給的啟示。那時,他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而行,所以才能及時交代我們不要上了奸人的當,早做了打算。”
“啟示?早在開拔之前?”
“嗯。”
聞言,花想容渾身的汗毛和雞皮疙瘩無一例外地站了起來。什麼啟示,此番冥界尚且如此猖狂,諸界不衡,天階哪裡還有心思去管的觴鳴關二位長老是死是活?
那麼,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告知二位長老此去就是活不了?是若邪麼?依著她的性,狠絕的事她做得出,這種古怪的提醒怎麼可能呢?還會是誰?
“靈女,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