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保證吃到撐,你快去吧!記得把大門一週都貼滿,回來以後,南門咱們還要加固!”
“娘爽快,為夫自然也不推辭。”
話間,這尊帶著昭白骨的身姿縱越出視窗,眨眼間就消失了。
見他就這麼痛快地走了,把流光和昭白骨都交到他一人手上,她還真是有點兒不放心。隨即,她不自覺地起身向窗外各個方向望望,雖然,她明知道八成是看不見他的蹤影的。
“容妹妹,你真的…嫁給方才那位公了麼?”
問話的是花紅蕖,她和花紅蕖的交集本就不多。此時被她這麼心思玲瓏地問著,花想容不由得坐回桌前繼續畫符。
“是呀,若沒有他,我早就死在那個女人手裡,被鬼使帶走了。”
“起那個女人?她既不是花重錦,又不是妙舞,容兒現在可知她是誰了?”
“她……”
本來花想容這麼時候腦海裡的人都是流光,且聽見聶魄終於開口問話,她還滿懷喜悅。可無奈他一開口就提到了她的硬傷,那個她想要回避,不願意念及的女人。
花想容的遲疑使得聶魄沉默,再見到她手裡的符筆不動,他更是覺得自己戳到了她的難處。
深吸一口氣,她驀然抬眸對上聶魄的視線,最後目光落在聶魄的斷臂上:“她是我的宿敵,是隔世的仇人。對不起聶魄,因為我,害得你家破人亡還……”
瞧見她將筆杆攥得越來越緊卻不自知的樣,預期中的“咔”一聲,筆杆斷掉了。
由此,聶魄反而笑了,他先向花長纓側目一句,而後才對她:“長纓,給容兒備下最好的符筆。容兒,難道咱們多次的生死患難都是假的?只要你能活著,一條手臂算什麼?就算是要我的……”
花長纓躍出視窗的一剎,一道玄影立時進來。
“可不是,男漢一條手臂算什麼?”
“你什麼鬼話呢?”
之前的種種,花想容都能當做這尊是好不容易得到解放,不然的就容他縱他了。可那是一條手臂,是一個未能修身成仙的人的手臂。
她立時站起身,怒氣沖沖地繞過桌,蹙眉走到他面前。
“娘何必發火,斷了接上就是。”誰知道她才走到身邊,就被人家眾目睽睽地單臂攬緊懷裡。
雙手撐在他身前,花想容幾乎要被他氣死了:“你不僅鬼話,現在連瘋話也起來了是不是?手臂斷了一年,怎麼接?”
“那就再長出一條新的來。”
“你什麼…你當真?”
“為夫何時騙過娘?”
花想容愕然地盯著他,明明是他所不要顯露身份,可現在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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