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記憶中,靈符圖譜中只有這麼一種專門對付鬼魅的符籙。這符籙對抗尋常鬼魅甚至不用注入靈力,只要有煙墨硃砂配以精湛的畫符手法即可。
“你在做什麼?”
花想容躬身在一個攤前面執著符筆連廢了兩張符紙,還是不能掌握其中的要領。可她身後再次震散好多鬼魅的人緩緩湊上前來,問出這話,這麼那麼暗含著找捱揍的氛圍呢?
“這是要畫,問天冥符?”
“……”
她第三張符籙才畫了一半,身後的人就看出了端倪。由此,她心中的挫敗感就更大了,在丹藥和靈符這上面,她還沒吃過癟呢!
這一分心,第三張符紙又夭折了。
“啊——不是讓你看著那邊的城門口別讓鬼進來麼?你老看著我幹什麼?”見到他們周圍除了圍觀的百姓,根本就沒有一絲鬼影。花想容指著城門口仍然大舉而來的鬼魅,信心受挫地歇斯底裡回眸向他吼道。
“嘖嘖,多年不見,本事不見漲,脾氣倒是變大了。”
“你……”
話間,他已經把她身撥轉,面對那面前的攤。隨後,他就大手握住她的手,執起符筆。
“不過厲害點兒也好,省得被人欺負。喏,看見麼?你的問題只在符膽沒畫好,符如神明在世,五髒不全,如何顯靈?”
“……”
花想容再次無語,她是該生氣好呢?還是應該膜拜人家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好呢?
不過,只是他話的工夫,一道和問天冥符完美一致的靈符就出現在她的眼前。他識趣地微微退開,就在她以為他會退的更遠時候,他拿起她面前的符籙揮臂之間貼在城門上方城牆上。
一道明紅的如門薄光從靈符處門簾似的撒下來。
此後,不再需要他藉助自己的力量讓入城之鬼現形,經過城門的鬼撲在紅光上立時湮滅。而那些經歷久遠的鬼魅還是稍稍受阻就進了門來。
“怎麼會這樣?圖譜上原不是這麼的!不是冥符一處,鬼魅伏誅麼?”
“姑娘,你一張符籙就想要了人家成千上萬陰魂的命,是不是有點異想……”
“異想天開嘛?我還不信了!”
花想容再次執起符筆,這一次,她畫制靈符再無疏漏,片刻之間,一張問天冥符就出現在那攤板上。見到她這般“孺可教”,昭白骨的臉上出現了不屬於他的笑容。
再次地,他接著昭白骨的手,把那張靈符並排打在剛才的靈符邊上。又一道紅光沿著原來的光暈加固了一層,他回轉身時候,除了見到百姓們崇敬他們的目光,還見到丫頭又躬身回去畫符。
“你在幹什麼?”“創新。”
想來,在她之前應該沒幾個道士會將驅鬼的靈符裡注入得之不易的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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