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雙眼,一眸水藍,一抹淺紫,耳邊響起流光埋怨的話音:都是因為你,隨隨便便就上了容容的當,她灌酒你就喝?這下好了,完全被嫌棄了!
“比起那個,那宮殿,那叫若邪的女又是怎麼一回事?”
昭白骨雙手再次用力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xue,宮殿的樣和若邪的模樣,他都已記不清了,但他夢中確實去過那樣的地方、恨過那樣的人,他記得清清楚楚。
聞言,流光不再起言,彷彿就此沉寂在昭白骨的身裡。
玉階山露臺邊上。
“人家跟著上仙都是開掛加上天的,我這都什麼呀?兩年了,還在地上出溜呢!花想容,要不你一天不睡覺,跑十個來回試試吧?不定能盡快上天!”
自言自語罷了,她望了望天,深吸一口氣,決定再次踏上她的“不歸路”。
只是,手臂被人扣住,她被黏住的決心又洩氣了。
花想容回眸一瞥,見到不止這一人,她身後還有好幾個弟:“師侄大表哥,怎麼又是你啊?”
“師叔,師父,你昨夜才飲了四壇竹葉青,不適宜此時登階。”
“我師侄啊?咱就被鬧了行不?你尊上師叔可就給我到晚上之前的工夫,現在都快巳時了吧?你師叔表妹我就剩四個時辰了,快松開。”
“真的不行,昨日那隻樹妖沒有死還逃掉了。你要是這麼上去,怕是會出事。”
“樹妖?昨天那個人妖?額…我是,不男不女的東西?”
“嗯!”
“那太好了,它沒死,我就不算作孽。它要是再來,我就為民除害!”
“可是師叔……”
“要是我被你尊上師叔懲罰,你負責替我受過麼?鬆手!萬俟雲陽,你要是再這樣,我可翻臉了。我還是不是你師叔?!”
時間可是不等人的,她本來就被那個神秘兮兮的人弄得心裡很亂,哪有心情和萬俟雲陽糾纏。
“師叔,你喝了那麼烈的酒,的確……”
“你們看我像是酒醉未醒的樣麼?仔細看看!”
瞧著那個為自己引路的弟也上前來幫萬俟雲陽話,她不由得掙開雲陽的手,反指著自己讓他身後的弟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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