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顏色?像是金色,也更像血紅!
“卟鈴”門外的廊下,那串玉風鈴輕輕響動,掐著花想容脖的人身忽然一震。他再看清眼前時候,發現自己正掐著師妹的脖。
再聞玉風鈴一聲輕響,他趕緊鬆了手,這一剎,她血紅的眸緩緩褪色成原來的眸色,他們身下的光陣也立時消失。彈指發出一道淺紫的幽光,直接穿過牆壁去到那串玉風鈴。
剎那間,玉風鈴的聲音消匿了。可他知道這一切都沒有結束。本能地,他拿出流光之前從她流光繭裡取出的極品斂息丹,自己和師妹各服食一顆。
將她平放在床榻上,他才覺得自己身前有些薄涼,垂眸驚見自己的衣襟是敞開的,他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耳力極佳地聽見遠處有很急的腳步聲傳來,他趕緊斂好衣襟。
長出一口氣,他回望了一下廳中桌上杯盤狼藉,一時間也想不起昨夜自己喝了酒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他側坐在床緣上,靜待來人破門之時,腦海裡卻清晰地出現夢中最後的一幕。
他掐著一個女的脖,執意要殺了她。那恨意,那觸感如此真實。彷彿,彷彿那就是他,是他無法釋懷的過去。再次長出一次氣,昭白骨幫花想容蓋好被的手在床榻內側攥住拳頭。
因為這夢,他有些失神:天末流光,那是你的夢對吧?回答我,快回答!
他有些生氣,尋常時候,流光防備他都防備得嚴絲合縫。可是這一次,為什麼,為什麼他有一種回到記憶中的感覺?
“哐啷”容不得他細想,房門就被撞開。
“師弟,你可聽見玉風鈴響了?”玉寧進門一剎,見到昭白骨氣定神閑地坐在花想容的床榻邊上,心神不由得稍稍定下來一點。
玉風鈴是蓬壺仙島最初一批得到的仙寶,原來就掛在泯念殿廊下一週,自從玉寧出島在玉階山自立門戶以後,便被蓬壺老人贈與首徒。
它們是這世間感知邪物、邪氣最敏銳的仙寶之一,若他沒聽見,那簡直等同於告訴玉寧,他在謊。
“嗯。”
“那師弟可見到什麼邪物了?”
“師兄,上次到師父轉世的事,只了一半。”
“額…是呀!可師弟,咱們現在不是在邪物一事麼?你怎麼又忽然提到師父他老人家?”
“因為,真正趕走冥王的,是師妹。”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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