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側目看向窗外,天色確實已晚,剛剛那些好像夢一樣,驀然叨唸著。
“雲笈幻境。要你去靈獸島捉靈獸,自然也不能讓你貿貿然的去。來,容容讓我感知一下,修為可再次穩固住了?”
不知何時,流光出現在她身側,接下她手裡的筆擱在硯臺邊上。從身後攏住她,將雙手扣在一起。
花想容的臉黑了半邊,什麼檢視修為?這分明是在佔她便宜!
“天末流光,姑奶奶我幾天沒打你,你是不是皮癢癢的厲害了?”出於本能地直接掄了拳頭招呼向自己身後人的肩頭。
雖然被流光這樣攏著很暖、很舒服,但誰能保證這不是下一個幻象。果不其然,就在她拳頭招呼過去的一瞬,身邊白色的身影被打散成霧。
心裡有點難過,一直以來,流光在她心中都是堅不可摧的存在。可僅僅是這一下,夢想便成了幻象。只是有一點,她覺得是可信的。那就是,她現在真的陷入了某種幻想中,並且有可能還沒有出去。
再回眸,她仍坐在桌案前,手上依舊執著筆。不過,這刻窗外確實白晝。
“師妹,走。”只見一襲黑袍的昭白骨負手走了進來,帶著陽光般溫暖的笑,並且在她來不及做準備的時候,牽起她的手,直接向門外走。
“哎?師…師兄!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待她被拉出房門,轉瞬間帶到八裔橋的時候,她的心底已經告訴自己第二十遍這個昭白骨是假的。
“趁我還沒動手,你趕緊把你的爪放開!喂!昭白骨!”也不知這幻象到底是什麼做得,她拼命掙紮著要脫開他的手時候,就開始覺得自己眼花。
昭白骨和流光的背影開始忽晃,彷彿能重疊,又好像完全不同。
雙絕殿,擊傷玉寧同日夜中。
二人守在沉睡中的花想容身邊,靜而無言,流光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個身上的一串玉玦。
“你確定,師兄會無恙,還能忘掉被你我二人擊傷的事?”
“比起你那個師兄,你不是該擔憂容容能不能成功從雲笈幻境中出來才對麼?”
昭白骨也不知為何,就那麼相信了流光的提議。可當時的情形太過詭異,似乎也不容他多想。這便是此時為仙的悲哀,有時還不如為人為妖來得逍遙自在。
“我從不覺得雲笈幻境困得住她。”
“呵,雲笈幻境是仙品幻境,她不過是個女,你哪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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