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夜此言一出,眾弟皆是一驚,他們揮劍破開不死心的鬼使們,向殘夜這邊看了一下。
“都愣著幹什麼?沒聽見殘夜師兄的話麼?還不退到鳳巢那邊去?”
聽見白百甕的話音,花想容忽然清醒自己早在之前就認識了她。隔著衣袖推開那個被她點燃的鬼使,直接將他推向追著弟迎上來的鬼使們。
大火順著鬼氣煉成一片,一時間燒傷、焚盡十來個鬼使。
“嚯!原來鬼使和冥王的承受力差這麼多?”
花想容喃喃地看了左手中再次出現的一張符籙一眼,也不知是不是身為師叔的自豪感在心裡萌生,她竟開始覺得左肩的傷處不那麼疼了。
左臂一抬,將手裡拈著的極品火符亮給眾鬼使,指尖直指著二上仙和鳳鳥混戰的那邊:
“冥王已被困住!你們可要想明白了,今們要是將性命斷送在我蓬壺,便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是留著命跟著你們的冥王回冥界,還是甘心將命交代在我手裡?機會只有一次,不服的,就都上來吧!”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的!
她是在賭,她並不確定自己還能拿出多少這樣的符籙來,所以,她背負的不僅僅身後二十個弟的性命。還有可能,是蓬壺仙島成百上千弟的命。
四周荔枝大的五色光球還在不斷地湧入她的身體,隨著它們的注入,花想容的心裡越來越有底氣。
她進一步上前,逼近面前一眾鬼使,手中火符揮向之處,皆是一片閃避:“想不明白麼?要不要我來替你們選?”
罷,她手裡的靈符遞到離她最近的一個鬼使面前。
“敢問上仙,一大人真的死了麼?”
“呵呵,真是對不住這位鬼使了。女不是什麼上仙,只不過是有幸在你們一大人手底下逃過一死的凡人罷了!”
“……”
先對花想容發問的鬼使立時無言以對,可他身後一個看上去比較兇神惡煞的不幹了:“可你方才分明就和冥王大人,你不是當時那人。難道蓬壺老人的門徒也可心口胡謅……”
“呼啦”一聲,這鬼是還沒完,身上已經燃遍大火。
“明明在我,為何非要累及我師父?師父了,我是這島上唯一的例外!例外明白是什麼意思麼?就是,既在其中,又可單算!我可和你們提前明白了,現在你們退不退的,無所謂。誰要是再敢辱我師父威名,我就送他下去陪那個一呀二的!昨夜,你們冥王都可以無恥偷襲我蓬壺,憑什麼我們就要言而有信?”
隱約之間,花想容似乎找到了丟失的自己,彷彿這才是她該有的語調。
揮手擲出五張符籙,眾鬼使以為是烈靈火符頓時退下一剎,五棵大樹驀然長起形成天然屏障。她轉身一剎,嗅到鬼氣溢過大樹。一張極品火符擲向那排大樹,這一次,不管是退不退的,大約都瞭解了。
面向眾弟,花想容走向淬骨丹鼎,自然而然地把雙手攀在丹鼎邊緣,她唇角揚起弧度,低低地問丹鼎中的鳳卵:“師父,徒兒已將火樹運用純屬,不知您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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