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話音在她耳畔響起,再覺得清醒一些時候,她和這個男都在自己的房間裡。彷彿她從未拉開門過,他們相對而立,男隻手覆在她的發頂,有一種清冷卻溫暖的光籠罩在她的發頂,正緩緩地籠絡住她的周身。
視線裡都是淡淡的紫色光暈,就像他的眸一樣,讓人一見之後不能輕易忘卻。她的頭不再劇烈的疼,花想容微微揚起嘴角,半抬了一隻手,好像能接住光暈一樣地手掌向上,看著自己也染了一層紫光的手。
由此,她的視線也稍有變化,她見到男的腰間別著一支白玉笛,這笛的映入眼簾,使得她的頭再次疼了一下。
“昭、白、骨?”將信將疑地,花想容順著自己的心意念出了這個名字。
可是她卻沒料到,當她出這個名字,面前的身姿輕輕地震了一下。而後,頭頂為她陣痛的手就移開了。
她莫名地抬眸和昭白骨對視了一下,見到他的目光裡持續著詫異的意味,不由得好奇地將手伸向他腰間的玉笛。
“你,記得我?”就在她的手差一點就碰到笛的時候,手腕再次被人家攥住。並沒有馬上被松開,她皺著眉頭回望過去,卻聽見人家這麼問她。
記得?記得麼?
不,她只是在中殿,他為她指人之後,在他的身側見過這支笛,也是憑借直覺,她覺得這個佩戴漂亮笛的,就是未華口中的師兄昭白骨。
難道,她猜對了?
“未華,我的師兄,是昭白骨。中殿幫我指出師父的那個人,難道不是你麼?”花想容活動了一下自己被攥住的手腕,因為腕上戴了手串的緣故,此時被他攥著,有點硌得生疼。
聞言,昭白骨頓覺渾身輕松地鬆了她的手。
可是,當他覺得掌心微恙,抬手看向自己同樣被珠硌出印記的時候,不由得再次執起花想容的左手。
“……”花想容立時覺得義憤:難道因為是師兄,就可以隨意抓姑娘家的手麼?還是一次又一次的!
昭白骨牽起她的手,立時高抬,她的衣袖下滑,露出一片白皙的手臂,而他不願意看見的東西,已經戴在了她的手上。
生平第一次地,他不過是玩笑而已,難道師父都沒聽出來?
昭白骨做夢都沒想到,師父居然那麼草率地給他收了一個麻煩。
“渡劫?老頭這是……”
“哦——你師父老頭?”
“我沒有。”
“你了,想來這蓬壺仙島上也沒有第二個‘老頭’,我要去中殿告訴師父!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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