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靈藥在手,想必你們是知道的。喏!這麼多血流出來我還不是好好地,他們三個,就交給你們倆了!我先去拖一陣!”
拂開花長風的手,把一盒續命丹塞在他手裡,縱躍起身,花想容就來到了樹上聶魄身邊。
“容容你在看什麼?”
流光本以為她是一心擔心聶魄,所以才一脫身就到了他的身邊。可是在她將一張極品蒼神木符從聶魄的身邊拋下,使得又一棵大樹高過這棵,掩藏了他。在他斷臂的左箭頭貼了一張下品冰符,制止血氣外溢之後,竟是扭頭看向火海那邊已然屍橫遍地中的若邪。
花想容的樣氣定神閑,彷彿就是為了看熱鬧。
“不明顯麼?我在看熱鬧!流光你,她到底能抵禦多少妖獸?”
“額…花容容,你是不是已經想出了什麼餿主意?”
“你還要汲取多少妖獸純化的靈力才能現身?”
“容容,你到底想幹什麼?能給句痛快話麼?”
“我想讓你施展一下美男的氣質,幫下面那倆挖‘護城河’的爭取點時間!”
“果然是餿主意!我不幹!”
“原來你是想讓你家容容下去送死?那行,我現在就下去陪她!”
就如流光再也不是那隻整天嚷嚷著要吃雞肉的狐貍,花想容也不是那一根筋,只想著對誰都該留一條活路的人。在尚雲無數次的經歷告訴她,一味地覺得誰都是可原諒的那種女,只是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傻白甜”。
她,花想容。在知道自己竟早在魂穿之前就被“閨蜜”騙了這事之後,已然決定,存心要害自己的,她絕對不再容忍。
話到這裡,花想容起身就要下樹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老老實實坐著,這天上也不見得安全,你去下面做什麼?”
“那唄!”
“死掉的妖獸品階越高,火符淬煉過的靈力就越有用,具體的數目,我也不上來。我也是偶然才知道,這樣可以的。”
聞言,花想容揮手向那排大火裡邊上又擲出幾棵替補。輕嘆一口氣,那個若邪的心志已經畸形,她的話有些或許可信,但要流光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才帶她回來的,她絕對不相信,絕不。
“火牆”那頭的妖獸聚集的越來越多,起先還得心應手的若邪不知為何忽然出現了要退離的姿態。
“若邪!難道你這便要走了?你等了幾千年,就不想見他一面麼?”
是的,她相信流光不會坑害自己,可她並不覺得,流光帶自己來到尚雲的初始,是完全沒有心機的救助。
現下,為了活著,為了讓大家都活著。她願意違背自己的心意,做一回陰狠毒辣的女人。
她要送若邪去死,她要親眼見到若邪為自己鎖設計下,塗炭劍門關的陰謀做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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