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沒有讓花想容久等,看見聶魄咳出了血,她反而揚起了唇角,血她也吐過,還能吐血,就明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嗷嗚——”正在她高興之際,背後卻響起了一聲紫荊虎的慘叫。
她竟是沒有想到她背後那個女人已經厲害到如此地步,半盞茶不到的工夫,就解決掉一隻紫荊虎。那可是她的血腥味,從二階妖獸地界上引來的紫荊虎。
把一盒續命丹聶魄的衣袖,立即在他貼了一張極品蒼神木符。大樹眨眼之時已經有三人環抱粗細,送聶魄到了比較安全的高處同時,也擋住了那邊的花長歌和花長雲。
聽見有“風聲”向自己這邊刮來,將手按在大樹這邊借勢起身的一瞬,又有兩個大樹拔地而起。
雖不至於成為阻擋得了那個女人的天然屏障,但其中一棵受住了那女人掃來的劍氣。即便到了最後,這棵大樹還是傾倒向最初崛起的極品神木,但它並不足以壓倒聶魄所在的這棵神木。
“你果然,還是不甘心離開他!”
“流光最討厭你這種厚臉皮,又冷血壞到骨裡的女人!難道,你不知道麼?怪不得!你追了人家那麼久,都把人家追得再投了胎,還是沒追上!”
花想容用一番話將那個女人的目光從聶魄幾人的身邊吸引開,這話她是經過大腦構思的,她自己琢磨了一下,都被氣到了,就別是精神已經不大正常的女人了!
不過,她成功了。
她相信這世上,凡是動了真感情的女人,聽了“橫刀奪愛”的“情敵”這麼囂張,應該都不會淡然置之。
除非,她是裝的!
“這麼深的兩劍都不死?還有力氣起來對我張狂?看來,您待她確實不薄!可是我很好奇,這樣一個本該死在坍塌巖洞裡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了您,值得您一次又一次的救她!”
女的容顏漸漸變化,起初,花想容還以為她是在和自己話。可直待她聽到第三句話,又見到那女的容貌漸漸變成了她有些眼熟的樣時候。花想容才發覺,其實那女人正在問流光。
所以,她這是又非自願地變成了單數第“三”人稱?
面前那個已經變化完畢的臉明明很熟悉,可花想容聽著她半明半昧的話,再加上這似曾相識的容貌。但凡要細想的時候,頭就會陣痛阻止她繼續想下去。
“呦!原來是靈狐大人捨不得這丫頭,封住了她的記憶。我呢!平白無故的,這丫頭怎麼變成了這個樣!不過靈狐大人,若邪可要奉勸您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即便您封結了這丫頭的記憶,該留不住的,還是留不住!”
近了一步,又近了一步。
女自稱“若邪”,她似乎已經抓住了花想容的短處,不再理會她是不是會損傷流光。頃刻之間,就來到她的面前。
單手扼住花想容的脖,在她還來不及眨眼的時候將她擎過頭頂。
一時間,雖然肋下的傷好了許多,但窒息的感覺瞬時間抽走了她的力氣。
可不知為什麼,她卻聽見了若邪幾近瘋癲的喃喃話音,彷彿是絕望了,也彷彿是剛剛找到了新的希望:
“南薰殿一別,我等了您一千年又一千年。好不容易找到您,卻換來‘痴心錯付’的下場?是嘛?痴心錯付嘛?好!您心疼她,我便不殺她!既然您讓我痛不欲生,那我也要您嘗嘗長生不死,卻到了最後,也得不到自己所愛的滋味兒!我會看著您等,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
聽見若邪的話,花想容覺得她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