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因為嫉妒,還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徒兒沒用,才屠了飛羽門滿門?”問這話一瞬,花想容的腦袋裡已經在飛快地想辦法。
如果流光的上輩真的和自己眼前這個女人的一樣。那麼在這個時候不開口,就不像是流光的行事作風了。他要不是被困住了,一定不會不管她的。更何況,是她身受重傷的當下。
所以,流光一定是礙於昭白骨的仙法不能從流光繭裡出來。同時,若是他話,就會給她招來更大的災禍,不然他不會連聲音都不發出來的。
自救!她得想辦法自救!實在不行,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
現在的她心裡滿滿的,她並不怕死,只是不能放任這個女人害死自己的好友。
“哈哈哈——你我可悲?我看可悲的人是你吧?心心念念要保護他,連中兩劍都在所不惜,但他怎麼樣?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連句話都不會為你開口!”
花重錦忽然一陣狂笑,大笑之後,她忽然垂視向花想容,著一些自以為能傷到花想容的話。
聞言,花想容先是一愣,緊接著,她就笑了。
“笑?你笑什麼?”
“保護他?誰我有本事保護他?他只是不願意搭理你,又不關我的事。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但我還是想奉勸你一句!上趕著不是買賣,別痴心錯付!”
花想容這話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是在找死,可有句話得好“早死晚死都得死”。她必須要試出這個女人的真心,才能知道自己今日是不是要命絕於此。
鳳初曾過,杳杳是不凡的靈蟲。但凡認了主人,只要是比主人修為高兩個大境界之內,又是對主人起了殺心的,它都敢吞掉對方的靈魂。春之尚中,杳杳初脫珠的捆縛就吞了易形妖的魂,那是不爭的事實。
現在,花想容靜默地看著手上安靜的蝴蝶犯嘀咕:要麼是這個女人的修為已至結丹,要麼是她根本還沒對我起過殺心!可,不論是哪一個,都足以的命!流光啊流光!你到底是怎麼招惹了人家,要讓你家容容我,拿命來抵償!
“花想容!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嘛?就是你這張從來都不知討饒的嘴!我殺了你!”
面前女再次提劍斬向她按在肋下的左手一剎,她餘光見到杳杳的異樣。它的雙翼微微震動,而花想容心裡清楚它不是紙蝶,雙翼自然不會因為劍氣而震動。
“來來來!別往這砍,往這戳!你得精準無比的一下了結了我,要是砍錯了地方,你們家靈狐大人可就再也回不來了!”
她也是豁出去了,左手沒動,右手指著自己的心口氣勢逼人地對著那劍氣已經掃破自己衣裙的女出言。
“你什麼……”女手中的長劍頓在她手腕上三寸的位置,劍鋒雖沒觸及手腕,但劍氣還是剮破了腕上的皮肉。
見到自己的話果然有用,花想容忍住腕上的疼,心裡鬆了一口氣:“我,你的靈狐大人之所以連話都不了,並不是因為他不想話!而是因為,他被人發現了存在,封印在這流光繭裡。”
“不可能!他法力通天,不會甘心再被人封印!你騙我!你騙我!”
“呲”一言不合就動劍,當劍尖刺入花想容右肩的時候,她仍是無法理解他家流光到底曾是個如何風華絕代的男人,居然讓這女人發瘋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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