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聽見聶魄三宗又要去妖獸嶺,情不自禁地就多了兩句,直待見到聶魄用不解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時候,才尷尬地一笑:
“我聽宗中長老,貴宗才經歷了叛徒一事。所以,想必是元氣大傷。這個時候若是再動用大批的弟去妖獸嶺獵獸,恐怕對宗派元氣的恢複相當不利。”
“原來符師知道此事,來也是奇怪。孩們都弟未有損傷,只是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可我,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好……”
“嗯?”
“哦,我是,逝者已矣,請聶宗主節哀順變。不過,獵獸一事,還是要三思而後行。”
“這,其實也是我想不起來的部分。孩們,獵獸一事是那個很重要的人提議的,而且其他二宗的宗主今日一齊來商議了此事。怕已是勢在必行,不然,聶某也不會來求符師。”
聞聽此言,花想容一怔,原來這還是自己引起的禍事。兩宗一齊來商議,原來妙舞還活著,可是那個神秘莫測的女人不是,要是她死了,妙舞就沒好日過麼?那個女人為什麼食言了?
“不能答應他,你不是已經下定決心了麼?”流光的聲音溢位流光繭,驚醒了兀自出神幾度要脫口答應聶魄的人。
“誰在話?”只是,當流光的話在她耳畔輕響的時候,坐在她對面的聶魄下意識地望向房間的四周尋找聲源。
花想容回神一剎,正聽見聶魄問自己。她不由自主地驚呆了,原來她以為昭白骨的意思就是將流光控制起來,不讓他隨隨便便窺探自己的心思。
可是現在看來,並不單單是這個樣的,他好像將流光完全剝離了她的身上,而且將他鎖進了流光繭。因為,自那天以後,不論有沒有香氣漫散出來,流光的一襲白影,再也沒有出來過。
“聶宗主在什麼?”
“你沒聽見有人在話麼?”
“這裡只有你和我,莫不是外面大長老他們在閑聊?”
花想容泰然自若地看著對面的人,面上絲毫沒有異樣地笑問他,並且在到聶千華的時候,向門口探望了一下。好像她從來都沒聽見除了他們以外的誰話,目光中滿是疑惑。
“是麼?我明明聽見一個男的話音……”似乎是花想容演的太真,到了最後就連聶魄自己都以為是自己的幻聽。
花想容見狀輕笑,待到聶魄再次注視她,她默然抿起嘴。
“既然我的命是聶宗主救的,那我也便答應宗主的請求。什麼錢不錢的大可不必落俗,只是畫制符籙需要充沛的靈力,所以……”
“符師願意幫忙,此事自然是不在話下。長春堂內有春之處和春之尚二地,此二地靈氣充沛,只要符師願意,盡可隨意使用。”
面具之後,花想容見到聶魄歡喜的顏色,不由得又像看見彼時的好友一般。論理,她是不該答應聶魄的請求再留在劍心宗的。
只是,當他提到獵獸一事,她的心裡就莫名其妙地惴惴不安。她總覺得,這件事一定和妙舞背後那個女人有關。
所以,還不是她離開劍心宗,離開聶魄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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