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一道低沉的男話音傳入內室,聽聞萬俟家兄妹二人在外室的談話之後,她才知道流光為什麼那麼著急閉了嘴。
“,怎麼樣?那個北平郡王搞定沒有?”
“是平北郡王。”
“哎呀!管他什麼王那!總而言之,他消停沒?”
聽見鳳初對平北郡王無所謂的法,花想容也真的很想像她一樣任性。可是,她覺得自己現在就連喘氣都有點扯動傷口。
皺了皺眉頭,平順了自己的呼吸,剛覺得好一些,就感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她臉邊蹭來蹭去。
她的手臂是動不得,不過方才吃藥的左手還微微可以動,不由得撥了撥這個毛球,指尖被什麼一下又一下擦過的時候,耳邊同時傳來“哧溜哧溜”的聲音。
“鳳初,叫我來之前,你可沒你殺了平北郡王的愛女。這事,祖父知道麼?”
“哎?我!你到底是向著誰話的?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一腳下去就把容兒妹妹的庶出姐姐踢到吐血,我本來也是想教訓她一下就算了。可是她到死都沒有悔改之心,還一直嚷嚷她爹是誰,和我沒完來著!”
“真的?”
“真的!那個被踢吐血的妹妹就在這院的廂房裡住。就是你進門時候,出去那個!不信你去問!再了,你妹妹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她欺負了我妹妹,還和我沒完?難道非要等人家把刀架到我的脖上,我才能還手麼?”
“如此來,這女人是留不得。”
聞聽萬俟雲陽冷淡的口氣,花想容不由得就想哆嗦,但現在的她連哆嗦的力氣都沒有。耳邊還在傳來“哧溜哧溜”的聲音,她有些無奈,想睜開眼看看到底是什麼在舔自己,眼皮卻像黏在一起一樣結實。
“那,那個什麼郡王的走沒走?”
“不走等著你去鬧?就算不懼咱們萬俟氏,總還要曉得玉階山的威名。對了鳳初,不是讓你看著赤雲獸麼?它該不會又溜了吧?”
“不會不會!赤雲獸好像格外喜歡容兒妹妹,自你走後,就沒離開過她半步,連我靠近都齜牙咧嘴的!”
“是麼?”
“不信你喊它,窩在妹妹身邊就沒動過!”
聽到這裡,花想容覺得自己有點“斷片兒”。
依著萬俟鳳初的話,正在不停舔她手指似在示好的家夥,就是令流光乖乖藏起來的那個…天上飛來的大家夥?
花想容頓覺心裡有點兒岔氣了,腦海裡驀然間出現了一個大家夥,張著獠牙大口在啃她手的血腥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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